说罢,姚裕直接越过细阳县本地的狱卒,喊来了姚豹带过来的士兵。
他命人进监牢,将满宜抓出来。
后者见此情形还有些慌,磕磕巴巴的询问姚裕要做什么。
姚裕也不解释,直接将满宜揪出牢房,拉到衙门口的空地上。
而后,他让人做了一个十字架立起来,将满宜的棉衣拔下挂了上去。
此时节,正是入冬,天气已经转寒。
满宜被脱去了衣服又挂起来,当时便冻的直打哆嗦。
“姚裕,你想干什么!”
这不,满宜一边扛着严寒,一边磕磕巴巴的询问。
姚裕抬着头:“你满家不是有权有势么,我倒要看看,谁还能救得了你。”
说着,他就吩咐手下士兵:“看准了,任何人不能靠近百步。否则,我要了你的脑袋。”
士兵是难民中招来的,对姚裕那就是当成神一般崇拜,听到姚裕的命令,他用力的一跺脚大声喊是。
只是那满宜怒不可遏,嚷嚷着要姚裕给自己放下来。
任凭他如何呼喊,姚裕都是不带理会的,转身回了衙门。
就这样,满宜被挂起来的消息很快传遍了细阳县城。
短短两天,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尤其是满佐,愤怒的他连续砸了好些名贵古玩。
“该死,该死,这个姚裕难道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他怎么敢的!”
传递消息的家奴低着头不敢说话,唯恐满佐将怨气发在自己身上。
“大哥那边还没有传回消息么?”
家奴嘴角抽抽着摇头,结果见此情形,满佐更加生气了。
又过了三天。
距离姚裕所说的十天时间,到现在已经是第八天了。
这些天来,满宜一直都在上面挂着,又冷又饿,虽然没死,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这会儿你再看他,哪里还有早先与姚裕嚣张的勇气。
他不断的向下面看守自己的士兵求饶着,甚至许诺出千金的报酬,但士兵都是不为所动。
一时间,满宜感到了死亡在冲着自己招手。
对满宜而言,还有大好的生活等着他去享受,他不愿意就此死去。
以至于,挂在上面的满宜放声痛哭:“父亲,叔父,你们到底在哪啊,快来救救我啊。”
任凭满宜如何悲恸,回应他的,就只有凛冽的寒风。
···
夜晚,满家宅子集结了百名内穿甲胄,外套夜行衣的家奴。
这些人,是满辅仗着职位,偷偷摸摸组建起来的武装力量。
他是威远将·军,想要从军中带回来一些铠甲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
虽然说满辅这个行为是违法的,但他的身份在这放着,谁敢说什么?
这不,靠着这些着甲的家奴,满家方才坐稳了细阳县第一世家的位子。
只是今晚上,这些人全都被集合起来,显然是要有大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