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木门撞击的响声在长廊之内回荡。
客栈最上层的天字号厢房大门被人关上了。
宫祀绝凤眸轻挑,深邃黝黑的眼神之内难得多了一些心虚之色。
往常雷打不动的面色,在这一刻也凝重了些。
他轻轻启唇,声音轻柔的诱哄着:“阿柯,累不累?”
晏南柯没说话。
她站在房间中心一动不动,面上也没什么表情的望着他。
宫祀绝原本就不太平稳的心脏开始加速。
他咳嗽了一声,试图打破平静。
只不过晏南柯只是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略带审视。
“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宫祀绝连忙点点头。
他甚至在想,现在认错还来不来得及。
自己那般行动确实冒险,如果是他知道晏南柯瞒着他做出什么不顾性命的事情来,肯定也会生气。
但是现在这样僵持着,也不是事儿。
宫祀绝清俊的面容上突然露出一抹痛苦之色。
眉心也冷不防蹙了起来。
晏南柯看到他有些不对劲儿,脸色顿时变了。
也顾不得自己还要保持什么姿态,直接就冲过去扶住了宫祀绝的手臂。
“阿谨,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晏南柯伸出手就拉他的腰带。
然后相当娴熟的就将他衣服给扒下来了。
宫祀绝被自家夫人这一手操作惊的有些怔住,立刻抓住了自己的衣襟道:“没事,真没事。”
晏南柯直接将人压在了床榻上。
然后整个人坐在了他腰间。
双手抓着宫祀绝两侧的衣襟不撒手,这场面活脱脱像是在强抢民男的女色狼。
然而晏南柯表情却很严肃。
她眯起双眼,危险的看着宫祀绝。
“松开!”
宫祀绝摇头,尽量护着自己身上的最后一点儿尊严:“不。”
晏南柯直接更加用了力气,两人都是武功高手,力气大的出奇,在这一拉一扯之间全都翻倒在了床上。
然后听到刺啦一声,宫祀绝身上穿着的上好锦缎就这么碎掉了。
宫祀绝:“……”
晏南柯将碎布丢到旁边。
然后一点儿也不羞涩的在他身上,用目光一寸一寸的审视过去。
好像在检查完全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她抿着唇,一张脸冷的可怕,寒霜覆盖在了那精致绝艳的面容上,这一刻却更加美丽耀眼。
即便是宫祀绝,一时间也不由得看的有些痴住了。
感受着指尖的触感,确定男人身上没有任何明确的伤口之后,晏南柯的表情才平静下来。
就在宫祀绝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忽然间自己的腰就被抱住了。
晏南柯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了他的胸口,细腻的肌肤触碰处,好像有火焰再燃烧一样。
宫祀绝浑身骤然间紧绷,他却是低垂着眸子,看着怀中的女子,随后将脊背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