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杨风检查胶水的时候,在陈家桥的另一处,‘桥头皮鞋店’的老板和‘张老大皮鞋店’的老板,还有那个狗肉摊的屠夫,以及黑皮他们几个正高高兴兴的坐在一起。
这些人渣正一边喝酒嗑瓜子花生,一边聊天。
“哈哈,这下‘芝麻开门皮鞋店’一定完蛋了。”
“还是表弟这主意好啊,这一招,足可以让这个傻小子一蹶不振。”
“依我看,不出半个月,这个皮鞋店就会关门大吉。”
“哼,敢跟我们抢生意,就你这傻小子,还嫩了点。”
“这个傻小子,不弄死他,难消我心头之恨。”
‘桥头皮鞋店’的老板和‘张老大皮鞋店’的老板以及狗肉摊的屠夫一唱一和之后,他们三同时看着黑皮。
“表弟,接下来怎么办?这傻小子会不会发现?”‘桥头皮鞋店’老板看着黑皮,问。
“嘿嘿,他很难发现的,再说,就算他发现了问题,又于我们何干,有什么证据。”黑皮洋洋得意的道。
原来,是他派人盯着杨风去宝东县城进鞋材,然后再偷偷的使用各种威逼利诱的手段,让‘杨风经常买鞋材的那家鞋材店的老板’故意卖假劣胶水给杨风。
这样,便可以让杨风的‘芝麻开门皮鞋店’发生大量皮鞋脱胶的现象,让‘芝麻开门皮鞋店’的信誉彻底扫地,让顾客彻底流失,接下来的关门倒闭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现在看来,这一招非常妙,直接打到了杨风的七寸上面。
当然,这个恶毒的损主意,并不是黑皮想出来的。
毕竟,他是个外行人,不是专业人士,哪里懂得这方面的弯弯道道。
因此,自然是他的两个表哥——也就是‘桥头皮鞋店’的老板和‘张老大皮鞋店’的老板想出来的。
不但是这次针对杨风的‘芝麻开门皮鞋店’,包括杨风之前转让的这对老板俩口子,以及以前所有在陈家桥街上开的皮鞋店,全部都是被他俩给整出去的。
只不过,这次碰上了杨风这个‘会武功’的硬茬。
所以,他们才不敢像以前那样,直接明目张胆的威逼杨风搬店走人。
或者是派人在外面守着,不让顾客进店买皮鞋等等各种下三滥的手段,逼着人家走人。
假如杨风和以前在陈家桥街上开皮鞋店的老板们都一样,都是普普通通的身手,那么,他们早就明目张胆的将‘芝麻开门皮鞋店’砸得稀巴烂,或者是直接派人在‘芝麻开门皮鞋店’外面守着,不让顾客进去买皮鞋。
这样一来,‘芝麻开门皮鞋店’自然就经营不下去了。
没办法,遇到了杨风这个身手牛逼的傻小子,他们只好费脑筋的使用这些‘高明’的招数来对付了。
不过,‘桥头皮鞋店’的老板和‘张老大皮鞋店’的老板对这种结果虽然满意。
但狗肉摊的屠夫对这个结果依然还是不满意。
这个屠夫姓李,是黑皮的姨表哥,他在陈家桥的菜市场之所以横行霸道,完全也是仗着黑皮是自己的表弟。
现在,‘芝麻开门皮鞋店’虽然被整成了这样,但这个李屠夫心里还是不满意。
不是一般的不满意。
而是很不满意。
要知道,他在杨风手里吃的亏可不是一次那么简单。
而且,几天前,他带着人去‘芝麻开门皮鞋店’找杨风的麻烦时,手腕差点就被杨风给扭断了。
这口恶气,叫他如何咽得下去。
因此,当‘桥头皮鞋店’的老板和‘张老大皮鞋店’的老板心满意足的感到满意了之后,他的一对三角眼里面,依然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表弟,难道就这样轻易饶过了那个‘芝麻开门皮鞋店’的傻小子?”
“表弟,我亲口向他报出了您的名字,可他还是那么嚣张,而且还说,要打就打黑皮那傻货的表哥。”
“表弟,打狗也要看主人啊。”
这个李屠夫一边狠狠的嗑瓜子,一边不停的怂恿黑皮。
黑皮则慢慢的听着,脸色一阵青一阵黑的。
当这个屠夫表哥说了一大堆之后,他才笑了笑,然后拍了拍李屠夫的肩膀,道;“你放心吧表哥,我不会这么放过这个傻小子的,我黑皮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谁敢在我面前这么嚣张,所以,我这次不但要让他的皮鞋店倒闭,还要他下地狱,要他的这条命。”
“……表弟,您想怎么弄死这个傻小子?”
“嘿嘿,我最近养了一条狗,是一条疯狗,这条疯狗谁都咬,可偏偏就服我黑皮,哼,这个傻小子,我让他好看,敢跟我黑皮做对,活得不耐烦了。”
黑皮一边说,一边阴狠的咬着牙,紧紧握着手里的酒杯。
“表弟,您的意思是,放这条疯狗咬他?让他得上疯狗病?”李屠夫小心翼翼的问。
“没错。”黑皮点头。
“表弟,您这条计策太高明了。”李屠夫乐不可支。
然后,他赶紧拿起酒杯,要跟自己的黑皮表弟干杯。
“对了,表弟,这种事情,您自己千万不要亲自动手,让其他人干,这样就算出了事情,也轮不到您头上来。”李屠夫赶紧叮嘱黑皮。
“谢谢表哥,我知道,我早就想到这点了。”黑皮轻轻一笑。
然后仰起头,将酒杯里面的白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