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吧!”丁七月立马精神了:“跟大师兄下棋真是一种煎熬!这不对那不对……”
“嗯?”燕霁清严厉的瞪了他一眼。
丁七月立马怂了,缩了缩脑袋直干笑。
“能停吗?”江风疑惑的问道。
“能停,回来再复盘就是了,我记得棋局。”
徐管家在一旁笑呵呵的说道:“燕公子和丁公子且去,老奴替二位保存好,待二位回来后再接着下就是。”
燕霁清点点头,抱拳道:“多谢徐伯了。”
徐管家有些受宠若惊,连连摆手道:“客气了客气了,这都是老奴应该做的。”
说着,徐管家亲自上手将棋局端起来,交给了身后的家仆。
“少爷,车驾已经备好了,已在门外等候。”
燕霁清道:“不用车夫,我来驾车就是。”
江风哭笑不得道:“大师兄,这已经不是周国了,不用你来驾车。”
燕霁清却固执的摆摆手道:“但你依旧需要我们保护,不能大意,若是真有突发情况,车夫反倒是让人束手束脚了。”
徐管家闻言觉得有理,便说道:“那便依燕公子了,劳烦燕公子护卫我家少爷。”
“无需道谢,本就是我分内之事。”
燕霁清捡起地上的剑,扔给了丁七月。
三人朝门外走去,侯府很大,需要走一段时间,江风没有那么娇气,在自己家里也要人抬着步辇。
就当是饭后漫步了。
“听说今日江公子很晚才起,吃过午膳后,这才没多久就要去长风镇了么?这都已经回到长安了,江公子还是闲不下来吗?”
“正是因为回到了长安,所以才不能闲下来啊。”江风笑着说道:“这二者没有什么必然的因果联系。”
“江公子未曾去周国之前就已经这么匆忙了吗?”
“也不是,只是想做点事。”
“就好像江公子一举推行的修路拓河的政策吗?”
江风有些惊讶的看着燕霁清,道:“看来大师兄回来之后的短短两日,便对朝堂非常之关心嘛。”
燕霁清正义凛然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辈男儿自然该关心天下大事。”
江风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三人步履并不匆忙,但是脚下如乘风,不多时便来到了正门,江风上了车,燕霁清和丁七月很自然的坐上了车夫的位置。
谁能想到一位名震京城,风靡一时的国侯,出门连标配的护卫都不带,只带了两个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