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好诗!好诗啊,但是这诗,并不全吧!”
江风笑而不语,又拿出一张经贴,贴在了酒坛之上。
姜宗泽撕开了这一张经贴,念道:“凭君满酌酒,听我醉中吟。”
江风笑道:“我在每一坛酒的酒坛之上,都贴上一句诗,一句残诗,并且昭告诸客,说每一坛酒上的诗都不一样,若想得全诗,且等待下一批苍山洱海的发售!你说,京城喜好诗词的权贵,会不会为了一首全诗,而疯狂购买苍山洱海呢?”
姜宗泽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江风。
损啊。
太损了!
真他妈的损啊!
姜宗泽乃是世子殿下,这些粗鄙之语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但是粗鄙之语不能说,眼神却幽怨无比。
江风干咳两声道:“而且,最终解释权归我们江楼所有!这些诗都是好诗,而且长短不一,可以用很长时间,不够的话,我这还有,而且只有购买之后才能撕开经贴,完全随机,惊喜和惊吓并存。”
“为了防止他们看不懂,江楼还会推出售后服务,购买江楼的上苍山下洱海之后,可以拿着经贴来到江楼,江楼的工作人员会将一首诗的经贴平凑在一起!”
在江风的话语声中,姜宗泽似乎已经能够看见,江楼开业之后,整个京城的权贵圈子里,到底会是怎么样的一番景象!
所有的权贵富商,都会趋之若鹜一样,冲向江楼,而且他们不会一两一两的买,他们会一坛一坛的买。
就算是不为了酒,也为了这一句诗!
若谁能凑得齐一首诗,便能在圈子里出人头地,甚至,对于一些富商来说,一首整诗,便是自己朝着权贵阶层的敲门砖。
到时候,这江楼,将会是整个京城繁华之中,又一个新兴产业,一个,甚至比之醉春阁,画船楼,更加要富丽堂皇的销金窝!
而这一切,都是一个十六岁的舞象少年郎,江风造势而成的局面!
姜宗泽呆呆的看着款款而谈的江风。
江风皱了皱眉,看着姜宗泽的呆滞模样,问道:“世子殿下,你听清楚了没有?”
“我,我明白了!好,就这样干!”
姜宗泽有些苦涩的笑了笑,他似乎明白了江风为什么找自己作为代理人的含义了。
若是寻常人没有一点点背景,敢这样戏弄于众人,弄这个一百两银子一次的天价‘抽奖’售卖的话,估计开业当天,江楼就会被愤怒的众人给掀了。
但是,他是皇族,还是宁靖王府的世子殿下,谁敢在他的江楼里自找不痛快?
冒犯皇族,这个罪名,可就大了!
可不只是砍了这么简单。
他可是宁靖王府的世子,与当朝仁轩皇帝的血缘最近!
这要是胆敢闹事,那就是诛九族,或者九族流放,抄家灭族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