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开始是有点蒙,但想了想后好像有点恍然大悟的表情出现,他犹豫了下,小声道:“殿下居然也懂这个?不知这细菌为何物?”
“本王也不懂,以前看过一本很古老的医书,上面记载了细菌,好像说是一种肉眼不可见的东西,很微小---”
刷,李和眼睛一亮,嘴巴欲张。
朱高煦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赶紧道:“当时本王还小,看了几眼就扔到一边,现在也不知去哪找。”
“真是可惜。”李和深信不疑,因为自古以来,珍贵的书籍和医书,必然是在勋贵王室最为多。
朱高煦这时提醒他,包扎伤口,最好高温消毒,动刀取箭,当然也要用火消毒。
前世的电视里,古人动刀,经常用火烧,可朱高煦刚刚看到,可不是这样。
李和很认真的听着,还不时回头示意儿子也记好。
后面朱高煦看他救治了几个伤员,然后把方延平叫出来。
“等我们走时,你把这李和一家子都带回北平,记住,要有礼貌,多花点钱没关系。”
方延平想开口问,他要不肯呢,不过话到嘴边咽了下去:“是,殿下。”
高阳郡王既然吩咐,方延平只有想办法做好,而不是反问高阳郡王该怎么做。
朱高煦呆在进雄县不到两个时辰,接到燕王亲兵传令,暂时驻守雄县,等待命令。
因为燕王用潘忠叫门,成功招降了鄚州守军,在鄚州得到一万多南军,五千多匹战马。
燕王连连得胜,心中自然大喜,但现在降军太多,他需要消化一下,赶紧整编,愿意着他干的,收为已用,不愿意的,一刀砍了。
他决定退回白沟河一带,休整数日,再战南军。
朱高煦闻言,让赵青带着银子到城中去搜寻鸡、猪、羊肉,用来犒赏自己的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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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恶战连连,北平城也不是风平浪静。
庆寿寺今天又来了好多人,燕王在时,姚广孝会住在燕王府,省的来回的跑,可以随时和燕王商议大事。
现在燕王不在,姚广孝还是习惯回到寺里。
今天袁珙、金忠、袁珙的两个儿子,袁忠彻,袁义都在这里。
姚广孝手持佛珠,在手上转个不停,双目微闭,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
金忠端坐身体,正在努力培养自己当官的气质,他脑子里还不时想着前北平布政使张昺平时的站姿坐态,因为燕王私下有意无意的说过,以他金忠的才能,将来当个六部尚书都绰绰有余。
袁珙则一脸愁容,自从上次以为自己看朱高煦看错后,心里就有了阴影,最近看相,似乎有点不准。
所以他的儿子袁忠彻,已经成为他重点的培养对象。
“袁珙你到底行不行?”金忠这时大刀金马的坐着,沉声问。
“相由心生。”袁珙长长的叹道:“我已经怀疑自己,我的相术,已经废了--哎---”
他心中一直希望自己看错了朱高煦,所以潜意识中,觉的自己不行。
他失去了信心,也等于瞬息失去了全部的功力。
“袁忠彻也看出朱高煦有帝王之气。”姚广孝这时缓缓道:“你又何必妄自菲薄,总不能你们两个都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