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去游说了逢纪,效果不太理想,毕竟他现在和何进袁绍这边混的比较好,尽管他知道赵准最近要做大事,但赵准的背景是个硬伤。
逢纪婉拒了田丰的邀请,田丰有些失落,感觉自己第一次为赵准拉拢人才就失败了。
赵准知道了也没说什么,他安慰道:“元皓不必自责,我早知志同道合者少,既然道不同,那就不相为谋,如此也少了内斗。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调查的事情。”
田丰当即打起精神,配合张郃等人调查左丰等十常侍的心腹。
为了保证这次行动的成功,并且不会打草惊蛇,在行动上,赵准提出了一些后世的意见,随后田丰进行完善。
如左丰,就是在他下值休息的时候,十几名士卒在宫里偏僻将其掳走,进行审讯。
赵准没有施展什么酷刑,为了速战速决,赵准一上来就使用了水刑,这种酷刑可以让一个普通人体验死亡的感觉,并迅速击破他的心理防线,而且还不会留下伤痕。
左丰本就不是什么硬骨头,当他被白布遮住脸的时候,他瞬间就慌了,他连忙喊道:“赵将军,看在以往的情面上,饶了我吧!”
赵准就在一旁,他轻轻挥手,军官陈陇就对着白布泼水,突如其来的冷水让正在求饶的左丰呛到了,不由得猛烈咳嗽。
但是更多的水泼到了白布上,白布吸水后变得贴脸,随着他的咳嗽,呼吸,紧紧贴在左丰脸上。
赵准等人可以清晰的看到左丰瞪大了眼睛,努力呼吸着,甚至还在咳嗽,不过几十秒,左丰的反应就开始显得颓废,赵准这才挥手,陈陇立刻掀开白布。
原本要闭气窒息的左丰一下子吸入大口空气,再一次咳嗽起来,而且咳出的唾液带着血水。
左丰缓了一会,看向赵准的眼神带着惊恐,他连忙喊道:“赵将军,饶命,饶命!您要我做什么都行,别杀我,别杀我!”
赵准上前一步,笑道:“左丰啊,我其实也不想对你这样的,但是张让他们觉得我是他们的一条狗,所以我得给他们点教训才是,都是给陛下做鹰犬何必分高低呢?”
左丰还以为什么事,他真是醉了,你想知道你吓唬我就好了,你干嘛要这样整我?你吓唬我我就说了啊!
他连忙说道:“将军,我说,我全都说,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说!”
赵准当即就让手下人记下左丰说的,让他画押。就在左丰以为结束的时候,赵准再一次挥手道:“继续。”
左丰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块湿布就呼他脸上,又是一瓢冷水,熟悉的窒息感再次袭来。
就在他快要死的时候,白布掀开,他又一次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他再看到赵准,下一秒,他直接哭出了声,眼泪鼻涕聚在一起。
赵准依然很淡定的问道:“左丰,你继续复述一下刚刚的口供,我看有什么错误的地方。”
左丰当即就慌了,他哭喊道:“将军饶命,左丰知道错了,我有猛料,这对将军绝对有好处!呜呜呜,将军饶命!”
赵准笑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还藏一手呢,那你说说这个猛料吧。”
左丰连忙说道:“张让的养子张奉与黄巾贼有联系!小的见过马元义在他府上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