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打开的,那凉飕飕的风往屋子里吹,也提醒着林肆下半身的状况。
青春期的男生,大早上都是有些尴尬的...
他喊得语气又急又重,让小姑娘噘起嘴,委屈巴巴的。
林肆撇开头,不去看她那小模样,“知道了知道了,马上就起。”
他说完这句话,她是立马就笑了。
姜菀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校服,又笑眯眯去指林肆,然后蹦跶出房间,还贴心把门给关上。
门关严,林肆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重重把身子砸在床上,长舒一口气。
他闭着眼重新酝酿睡意。
小姑娘叫他起来上学,还要他穿着校服去上学,怎么可能?!
小学毕业后,他就再也没早上七点之前起过床。
睡意酝酿了几十秒,林肆烦躁抓抓头发,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这莫名其妙的负罪感是怎么回事儿?
洗漱完,林肆才想起来自己的摩托还在江白哪儿。
他给江白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那头,男生迷糊糊的抱怨传来,“肆爷,您什么情况啊?哪有六点多扰人清梦的?”
“车呢?”
“在我家地下车库停着呢,你中午睡醒过来骑吧。”
“没空,你找个时间给我送回来。”
“您要干嘛啊?去哪儿玩可得捎上小弟我!”
“老子去上...”学。
最后一个字,林肆实在讲不出口。
他没说清楚,江白就开始胡乱猜测,“哦哦哦~肆爷已满十八了,做点儿什么刺激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
林肆知道江白那脑子里想些什么玩意儿。
他骂,“做个屁,老子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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