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菀猛地打掉徐遥光的手,站起来怒斥,“放肆。”
话音渐落,她却觉得体内一股热潮翻涌。
怎会?
“好妹妹,看来你也是对那阉人动了心啊?”徐遥光端起姜菀桌前未动过的茶一饮而下,“这茶不仅无毒,相反还是解药呢。只是妹妹不信兄长,迟迟不喝。”
姜菀只觉得自己呼吸急促,身上跟被火烧一样,烫的厉害,让她不由自主想动手撕扯衣裳,贪些凉爽。
那一脸潮红,比桃花还娇媚的小脸,确实叫徐遥光看得春心荡漾。
“妹妹常年吃药,身子可比普通人娇弱多了些。只是表兄没想到,妹妹嘴里总口口声声说喜欢表兄,却连表兄今日多戴了香囊都没察觉到。这香囊里确有催情药,可也好解啊,只需要饮下那杯茶水便可。妹妹防着表兄,不肯喝,所以才中了药性。”
“徐遥光!你可知我是太后?给太后下毒,你当真是活腻了!”
“娘娘可高声喊,叫人好进来看娘娘玉体横陈,宽衣解慰。”
“混账!”姜菀是彻底动怒,她未料过徐遥光这人会如此阴险卑鄙。
他才是狗东西,不,他连狗都不如。
“娘娘忍着也是辛苦,不如求求表兄?”
这混账就是在试探自己,想知道她的心究竟偏向哪里。
若她委身顺从,就能自证清白和裴檀之没关系。若她不从...
姜菀狠狠掐了下自己腿。
“妹妹宁愿掐自己,都不愿让表兄帮你?”徐遥光笑哂,“那阉人到底有什么好的?一个残缺破烂货,还能让妹妹念念不忘了?”
有什么好的?
姜菀咬牙,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身上残缺又如何?他心是正的,满的,干干净净的。不像徐遥光你,身上没有残缺,就是一颗心都快成烂柿子了!”
撂下话,姜菀十指深陷掌心,一步步踉跄往殿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