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怕就好,还是有警示作用的。要不然,这几天难受的就得是自己!
“记住了。”谢屿把姜菀手里的保温杯接过来,放在唇边吹吹,又递回到她嘴边。
姜菀就着他的手喝了口,“记住什么?”
“日期。”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不可否认,姜菀心跳漏了一拍。
再无话,她安生把一杯姜茶都喝完了,才漫不经心找着话题,“对了。刚才在包厢里,你拿出来的那个东西是模型嘛?能给我玩玩不?”
谢屿没应声,姜菀就真当那是假的,兴趣更浓,“快给我看看呗,我看那做工挺逼真的。”
“夫人,那是真的。”
姜菀“啊”了声,不敢相信,“真的?”
她知道在南城有枪不奇怪,可敢把枪明目张胆拿出来的,那绝对得伸个大拇指。
“嗯。家里还有很多,真喜欢的话,改天带你去看。”
姜菀没把心思放在这儿,她又想到了另一茬上,“那刚才在包间...你不会是真要把徐巍给...”
不会吧?
骗人的吧?
“是。”谢屿点头。
刚才在包间里,他是真要把徐巍给做掉的。
光是在她酒杯里下药这一点,足够那个叫徐巍的死一百次了。
如果刚才说姜菀的心窝是辣的、烫的,那现在她的心窝就是灼烧的,剧烈跳动的。
她原以为他只是吓唬徐巍,没想到...他是真的要弄死徐巍给自己出气。
“谢屿...”
“嗯?”
姜菀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声音也有些轻飘,软软的,“你有点儿好呀。”
宠我宠的过分了!
谢屿没怎么听清,正要问第二遍,房间的门就被人猛地推开。
两个人齐齐看过去。
是霍东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