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嘛~”姜菀靠着他的肩膀,把一只脚从后抬起来,让磨破皮的地方更容易被看见。
确实破了。
虽然没流血,但是那个地方红红肿肿的,被磨破的皮打成细细的卷儿。
难怪一路走来,她都是靠在他怀里走的,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一样。
“很疼?”他问。
姜菀抬头瞪他一眼,不说话。
就是那眼神写满了“明知故问”四个字。
谢屿注意到她脚后跟是红红的,好像眼睛也是红红的。
又作又娇气,不就是磨破个皮么...
“如果实在太疼,夫人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谢屿的话没说完,就被姜菀利落甩掉高跟鞋的动作给打断了。
他看着她涂抹了酒红色指甲油的小脚踩在地板上,冰凉的温度让那白嫩的小脚一瞬蜷缩起来,脚背上绷着细细青筋。
“我真是傻了,这样不就不疼了嘛!”姜菀光着脚蹦跶了几下,在谢屿身边就像是看见胡萝卜的兔子,有点儿兴奋,还俏皮可爱。
她拎着包,一蹦一跳哼着歌又走了。
被甩掉的高跟鞋就跟被遗弃了一样,孤零零歪倒在地板上。
谢屿冷着脸去把那两只高跟鞋捡起来。
臂弯没了温度,也闻不到木调柑橘的香味了,他本可以走得更轻松,但速度比刚才慢了很多。
没良心啊。
没良心!
...
刘祺拿着手机去找了霍东临,没想到霍东临看完那张照片之后直接给了他一拳。
刘祺灰溜溜从宴会厅离开,坐上车的他骂了一通脏话。
今天真是点背,被个不认识的垃圾男人踹了两脚,又被霍东临给了一拳。
他不就说他前妻在结婚时可能就有姘头,至于嘛!
刘祺用手帕擦干净脸上的鼻血,然后不耐烦指挥司机开车,“去我经常去的那家酒吧!”
夜深,郊区也都没车,没人。
司机刚把车子开出三四公里,驶进一个隧道里,没想到突然就被一排黑色轿车给逼停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