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湛漫不经心,“不是这个意思,那是哪个意思?是美人欲邀本君共尝春宫的意思?”
“噗——咳咳咳!”一口凉却的茶汤又从檀口喷出。
共...尝春宫?
姜菀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张小脸咳得泛红,眼窝都氤氲着雾气。
这男人怕是已经知晓了她屋里还有人,又或是在试探她?
不管是何,都能断定他是个黑心肝的。
连骨头都黑了的那种!
“美人可是昨夜同本君共赏春宫累着了?”他伸手,指腹轻轻擦掉她唇间的水珠,声音略带逗趣,“怎么喝了两口水,都被呛出了泪珠。”
姜菀还捂着胸口咳得花枝乱颤。
她从揽月小筑出来,换了一身烟云娟丝齐胸襦裙,裙上束胸扎得很低,大半酥白娇露在外。
晃眼得紧。
扶湛眼风沉了沉,不动声色慢慢又将目光从那处挪开。
“人家...人家也不知今儿是怎么了。”姜菀拿着帕子在扶湛沾了茶水的衣襟前轻轻擦拭,她满眼羞愧又道,“好像忘了该如何喝水似,把帝君的衣袍都给弄湿了。”
“忘了该如何喝水?”扶湛挑眉,“那不如本君教一教美人?”
姜菀,“帝君想如何教?”
男人盯着她湿润的红唇,但笑不语。
那笑意看得姜菀竟有些浑身发毛,察觉到一丝危险气息。
等她机敏意识到什么时,已经晚了...
男人悉数饮尽她茶盏中的茶汤,大掌扣住她脑后,令她挣脱反抗不得。
只不过...
上次,她喂他药。
如今,他哺她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