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姜菀也一屁股坐在了殷夫人身侧,两眼巴巴盯着人看,“都是妹妹不好,要是刚才妹妹站稳了,就不用姐姐催了内力来救我。”
说着,这鼻音还又重了几分,语调也柔柔糯糯。
卫凌霄闻这话,脸上虽没多少表情,脑袋却往下低了些。
早知道如此,刚才就不该主动试探那女人武功可是已经恢复。
卫凌霄手指在那脉上停了片刻,眉头越拧越皱,“怎还是这般冰凉啊?”
他急急又问,“那本焚烟髓心诀难道你还没开始修炼?”
殷夫人把手从他掌心抽走,端起桌上的水抿了小口,冷着脸道,“盟主这话,当着妹妹的面说恐怕不妥吧。”
卫凌霄明白过来,有些讪讪咳了几声。
“难道...那本焚烟髓心诀对姐姐的病有助?”姜菀直问,也引了殷夫人的视线投来。
姜菀与她温温相望,眼底清澈一片,染上些关心,“那日一时想不开差些对姐姐下毒手...菀菀悔过自责,若那焚烟髓心诀真对姐姐病情有助,妹妹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话情真意切,难让人辨真假了都。
卫凌霄先是诧异,后叹了口气,对着姜菀轻轻颔首,“难得你有这份悔过的善心。”
姜菀咬了朱唇,佯装羞着不敢瞧他,“夫君谬赞。”
殷洵见那小脸比花朵儿都娇艳,扬眉多瞧了瞧,眼底深处涌动过一丝兴趣。
“只是...”姜菀又抬头,看了桌上那薄细白臂半晌,怯怯道,“有句话,菀菀不知当讲不当讲。”
卫凌霄,“说。”
“焚烟髓心诀是调养经脉血毒的奇书。若姐姐修炼了,定会对身子骨多有益处,可菀菀刚听夫君说,姐姐病情似乎还未有好转。那兴许原因只有一个了...”
“什么!”卫凌霄追问。
“姐姐手里的那本焚烟髓心诀是假的!真正的焚烟髓心诀,说不定早已经被魔教给掉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