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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的国庆节。
姜菀从产房被推出来,麻醉清醒后,睁开眼先看到了猩红湿润的眼眶。
男人眼睛已经红的不像样,看她睁眼后,喉咙滚了又滚,艰涩着声,“还疼么?”
姜菀摇头,又点头,“手术时不疼,现在就有些疼了。”
“我都疼。”他说,“手术时疼,现在也疼。”
“你有什么好疼的啊?又不是你生宝宝!”
“替我家小话痨妈妈疼...”他要是能生就好了。
姜菀用指腹搓了下时让的眼角,有些湿润润的。
她好笑嗔看他,“时教授。怎么我生个孩子,你脆弱成这个样子?”
时让不说话,只是攥紧她的手,亲了又亲,啄了又啄。
仿佛对待失而复得的宝贝。
细细感受,他掌心冰凉一片,没有温度。
“宝宝呢?”姜菀任由自己的手被他握住揩油。
“护士抱走了。”
“是我喜欢的女孩儿么?”
“男孩儿。”
姜菀抿抿唇,一副重女轻男的模样,“那我给女孩儿起的名字就不能用了!”
她想了想,瞳孔明亮,“要不叫国庆吧?时国庆!刚好今天还是国庆节。”
时让笑,“叫这个名字,可能我奶奶不会同意。”
“生了个儿子给你们老时家传宗接代,怎么当妈的还没有给孩子起名的权利了?”姜菀更不满。
时让唇间笑意更深,“实不相瞒,我爷爷的名字就是时国庆。”
姜菀尴尬红了脸,那脑袋埋进身侧男人的怀里。
“名字我已经起好了。”他揽着她,“时与。”
姜菀闷声嘀咕几句,“时与?是不是有点儿太普通了?一点儿含义都没有!”
理工男难道也是起名废?
时让抱紧她。
“时与。”
“时间与你,皆是我余生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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