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钳子,扭过头对辫子男其他牛仔们说道:
“看好了,我给你们演示下我当年是怎么破开那些该死的铁丝网牛栏的!”
胖子脑袋凑了过去,双手拿着大铁钳,钳口向着铁丝靠了过去,
然而,就在钳口触碰到铁丝的一刹那。
一声巨响,一道火光乍现。
胖子手里的铁钳脱手了,掉落在地上,滑下河岸。
而他本人像是脑袋中了枪一样,身体瞬间没了反应,向前倒了下去。
他的衣服钩倒了往上的倒刺,人挂在了铁丝网上。
于是,又是一道火光,“啪”得一声响。
一股焦糊的味道传了过来。
辫子男和那些牛仔们呆立在原地,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有人下意识地跑过去拽挂在铁丝网上的胖子。新笔趣阁
结果他的下场和胖子一样,瞬间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这时候,木墙那边的光突然间消失了。
一阵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从木墙的那一边传了过来:
“灯怎么都不亮了?是不是电断了啊?要不然是哪里的线路出了问题?”
“不知道啊,工程师不在,要不然我们自己去找找到底是哪个地方出了故障吧!”
听见这话,原本就六神无主的辫子男和剩下的牛仔们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也顾不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丢下胖子和另一个牛仔的尸体,扭头就向着河里面疯狂地跑去。
“好像河岸上有动静,李四福!你带队去墙外面看看!”又有声音传了过来。
牛仔们跑得更快了。
他们在河水中掀起了巨大的水花,黑暗中猛一听以为有什么大群动物过河。
有几个在河中趟水的时候,脚下拌蒜,加上天又黑,摔倒了溺在水里哭爹喊娘。
木头外墙上开了一道小门。
一队华人士兵举着瓦斯灯走了出来。
他们一眼就看见了挂在铁丝网上的胖子。
一股异常难闻的焦糊味扑面而来。
“额,这什么恶心的味道!”
李四福捏着鼻子,举起了手上的瓦斯灯靠到了胖子尸体的旁边。
可怜的胖子已经被完全电糊了,浑身上下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黑乎乎的一片。
李四福提着灯,看了眼胖子的尸体,又看了眼他身边的那块木牌,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陈老板还生怕你们碰上,专程让我钉了块牌子上去,还要用英语写,是因为晚上光线不好看不见的原因吗?下次是不是还要在这装个电灯?”
第二天,在北岸营地口,出现了一辆木板手推车。
手推车上好像装着两具什么东西,用草编成的席子盖着。
这种席子的工艺有些与众不同,在美洲大陆并不常见,也不像印第安人的草制手工艺品。
有好奇的人走近板车,将车上的席子掀开。
围观的人都被车上的东西吓得倒退两步。
这是什么玩意儿,好像,是,人?
而在库奇的营帐里,失魂落魄的辫子男语无伦次地对会长回报着昨天晚上的情况:
“打雷!打雷!火花!哄!啪!胖子他死了!”
库奇听得头都疼。
除了胖子和另外一个去拉他的那个牛仔外,昨天晚上还淹死了两个,尸体被人在河下游发现了。
他看着辫子男的样子,如果再不镇静下来,怕是要彻底疯掉。
于是,库奇抬起手,给了辫子男一个耳光。
“啪!”
一耳光落在他的脸上,辫子男瞬间清醒了不少。
“冷静点!慌什么?或许,我们还有其他办法!”库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