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在墨西哥,虽然在前总统华雷斯的带领下,进行过了一场资产接机歌名,但是并不彻底,教会和原先的封建势力依然强大。
地方执政官虽然表面说是民选,但基本都是地方的实力派人物。
在华雷斯的周边,提到他父亲的名字,往往能解决所有问题。
可眼前这帮人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们都不认识我的父亲吗?”少女有些气急败坏。
“这里在美国境内。”走在最后一个的霍乐迪好心地提醒了少女一句,他指了指陈剑秋他们,“而且,他们应该真的不认识。”
阿丽亚娜傻了眼。
自己从小到大娇生惯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想活下来都难,更别提回华雷斯了。
当时头脑一热,和罗梅罗跑了出来,结果差点被吓死在半路上,现在真是追悔莫及。
花前月下的誓言和生存的残酷相比,像脚下的这些沙子一样,风一吹就散了。
她鼓起勇气,提着裙子跑到了正准备离开的陈剑秋马前,一把抓住黑萝卜的缰绳。
阿丽亚娜的眼眶又红了,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眼睛吧嗒吧嗒地看着陈剑秋,一副又要哭出来的样子,楚楚可怜。
“带上我吧!”她开始撒娇。
陈剑秋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样子。
他指了指一旁的红衣卡米拉,同时看向了少女,问道:
“你有她漂亮吗?”
卡米拉微微一笑,百媚丛生。
拉比奥特翻译了。
少女愕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有她性感吗?”
陈剑秋丝毫没有放过少女的意思。
少女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又看了眼马上卡米拉曼妙的身姿。
“你有她能打吗?”
卡米拉腰间的左轮手枪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少女哑口无言。
“那就别在这起哄了,让那小子送你回去吧。”陈剑秋指了指不远处生无可恋的罗梅罗。
黑萝卜打了一个响鼻,迈步扭头就走。
二十来号人骑着马从少女身边匆匆而过。
霍乐迪还很“客气”地提醒了下她:
“麻烦让一下,撞到你就不好了,这地方哭多了可没处补水。”
少女见没人理她,一赌气,扭头向着马车跑了过去。
她登上了马车,指着离去的陈剑秋他们,对着前面已经回到驾驶位的车夫说道:“掉头,跟上他们。”
马车夫有些犹豫。
“我给你钱!”阿丽亚娜从褡裢里掏出墨西哥比索,向车夫挥舞道。
刚才还呆立在原地的罗梅罗见阿丽亚娜回来了,以为少女回心转意,顿时跟活了一样,向着马车跑去。
可马车并没有等他,早已开动了。
“阿丽亚娜!阿丽亚娜!等等我!”罗梅罗追着马车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
“姑娘,我们要不要等下那个人?”马车夫回过头,看着马车后面一直在吃灰的小胡子墨西哥年轻人,问道,“把他一个人扔在这儿,也是个死啊。”
阿丽亚娜默不作声。
最终,还是马车夫看不下去了。
他停下了马车,从马车的顶上取出了一个马鞍和一个毯子,扛在肩上向后走去。
车夫将马鞍塞到了气喘吁吁的罗梅罗手里:
“后面那辆毁了的马车那还有两匹马,你把马解下来,然后把毯子扑上去,上个马鞍。”车夫说完,便回马车那去了。
罗梅罗抱着马鞍,站立在荒野里,内心苦涩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