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胡说八道!”
冯先凡将手里的杂志摔在地上,破口大骂。
杂志里,京中热点讨论的是学堂问题,这个问题许舟舟针对太傅学堂的。
问太傅学堂的先生不许学生使用纸张,是否给寒窗苦读的学子造成了影响?
再问太傅学堂是凭父辈品级入学,学子在学堂中能否得到一视同仁的对待,学子间是否会出现欺凌现场等等。
许舟舟写这些问题,在太傅学堂中都是真实存在的问题,她没有给出结论,只是让读者去讨论。
可她写的这个东西,在冯先凡等人看来,就是在阴阳怪气地暗示什么。
冯先凡想要联合朝中的一些官员,对许舟舟进行打压,可他有人撑腰,许舟舟照样有人撑腰,而且还是在朝堂中最说得上话的几人。
云夜都默认她使用《新青南》这个名字了,态度还不够明显吗?
这本刊物一出,果然引起了全民热议,太傅学堂在京都城百姓们心中的形象,也在讨论声中,逐渐失去了原来的威信。
周同捡起地上的书,看着冯先凡一脸担忧道:“冯先生,这该如何是好啊?那个女人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许舟舟的事情一众文官都知道,包括她女儿在太傅学堂受到欺负的事儿,不然她也不会这般针对太傅学堂。
眼下的局势,许舟舟已经做到了纸张代替竹简,他们的简书铺要翻身恐怕是难了。
这都还是小事儿,要是许舟舟一直揪着他们不放,把他们做过的事儿都写出来,那他们头上的乌纱帽都难保了。
冯先凡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继续再惹许舟舟了,可他都把许舟舟得罪成这样了,她会放过他吗?
“本官听说下个月十四是顾将军和那个女人大婚的日子,我们不妨借这个机会,向那个女人示一番好?”冯先凡提议道。
尽管他非常的不情愿,但现在除了这个办法,似乎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这...唉!”
周同欲言又止,最后也只能是叹口气,同意了冯先凡的提议。
书店的开业和《新青南》的出现,给许舟舟是会娇娥老板的事情转移了视线,这事儿让那几位挨了许舟舟打的夫人们,还是不高兴。
她们没有出现在纸上,任人议论,所以她们并不怕许舟舟,相反的,她们还要好好的给许舟舟一个教训!
“秦夫人,可都准备好了吗?”
几位夫人从辅国公府的后门进来,偷偷来到秦莺莺的院子里,查看她们正在准备的事情。
院子里,丫鬟小厮坐满了各个角落,他们伏在案前,拿着笔正在奋笔疾书。
一位夫人随手拿起一张写好的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大字:许舟舟是个荡.妇。
另外的纸上写了其他内容:许舟舟花名莲花,曾是某南城的青楼头牌、许舟舟水性杨花,数男同枕......
花样很多,但表达的主要意思都是要给许舟舟按上下贱荡.妇的罪名。
“哎哟,秦夫人,这些话听来可真是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