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
陆安宁在溺水后的第二天上午醒来了,一醒来就要找顾澜,不知道还以为她和顾澜的关系有多亲密呢。
一直坐在床边照顾她的陈连吟看到她醒了,赶紧让人去叫老太太过来。
老太太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坐着捻转手里的佛珠,在替陆安宁祈祷呢。
“祖母,娘,我这是怎么了?”陆安宁看到自己躺在床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安宁啊,你昨天差点死了知不道不?可把祖母给吓坏了。”老太太说着,眼眶又开始红了。
“我昨天...”陆安宁回想着自己晕过去之前的事情,她想起来了,她昨天去海里玩,不小心就被浪花冲远了。
“娘,是不是表哥救了我啊?”她激动地问二人。
她记得那些丫鬟都没办法靠近她,不是丫鬟救了她的话,那一定是她表哥救了她,一定是的!
说到这个问题,老太太又是一脸地不高兴了,“不是你表哥救了你,是那个女人的狗救了你!”
她和陆安宁说着昨天的事情,还是和顾澜说的时候一样,淡化了救人的事情,把重点放在两人的争执上,还把所有的错推到许舟舟身上。
“要不是那个女人,我的安宁你怎么会受那么多的苦......”老太太握着陆安宁的手,两人同仇敌忾,一起骂许舟舟。
“那个女人,她居然敢这么对我,真是活腻了!”陆安宁气得要下床找许舟舟算账,就在她低头找鞋子的时候,无意间扯到了脖子后面的伤口。
“嘶......”她伸手摸了摸那个疼的地方,那里像是有道疤一样,“娘,你快帮我瞧瞧,我这是怎么了?”
陆安宁撇开头发,让陈连吟替她看看。
陈连吟和老太太两人一同凑了过去,只看到一条一寸长左右的细痕,那个伤痕已经结痂,藏在头发头面,不细看根本看不到。
“安宁,你这脖子后面什么时候划了这么长的口子啊!”老太太心疼得替她吹了起来,“哎哟,祖母可要心疼死了。”
“小姐的伤,是不是昨天那条狗咬的啊?”
陈连吟身边的丫鬟试探地开口,昨天只有她和两位主子在岸上,她记得那个时候,那条狗就是咬着她家小姐的领子把她救上来的。
老太太听了丫鬟的话,她停下安抚陆安宁的动作,回头附和道:“一定是的!昨天那条狗就是咬着安宁的脖子把她拉上来的。”
“那条狗竟然敢咬我的脖子!”陆安宁摸着自己的脖子大喊,这下,她就更不能放过许舟舟了。
“真是反了天了,我一定要去找那个女人算账!”
陆安宁不顾自己身子虚弱,叫来丫鬟替她穿衣梳妆,就要下楼去找许舟舟。
许舟舟这会儿才刚到码头上,和顾澜还有陆不为一起,不过他们进城不是为了同一个目的,只是顺路罢了。
他们俩进城还是为了昨天没忙完的事情,而她进城,是要去找花倚罗要点废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