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此来,根本毫无袒护秦氏的意思,他们根本就是毁掉秦意柳的。
可那又怎样?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若说方才他们认为这位俞娘子和谢郎君是秦意柳的故人,那么此刻,他们几乎可以肯定,这二人根本就是秦意柳的仇人。
他们此来,根本毫无袒护秦氏的意思,他们根本就是毁掉秦意柳的。
可那又怎样?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若说方才他们认为这位俞娘子和谢郎君是秦意柳的故人,那么此刻,他们几乎可以肯定,这二人根本就是秦意柳的仇人。
他们此来,根本毫无袒护秦氏的意思,他们根本就是毁掉秦意柳的。
可那又怎样?
秦意柳做了那些事,自然就该受到惩罚。
蓄意谋害三姑娘,故意算错卦象,有通敌的嫌疑,任是哪一样都足以对她施刑。
秦意柳哪里想得到俞青芜会横叉一脚,还是以这样恶毒的方式。
刹那间,她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想要起来。
可还未等她动身,一只手忽然重重摁住了她的手臂。
随即,一支银针猝不及防的刺入她的拇指。
“啊!”
秦意柳惨叫一声,十指连心的痛令她浑身发抖,更叫她掉了泪。
此时的泪不似先前是装的,而是痛得。
她猛然睁眼,怨恨的瞪着俞青芜。
对上她缘故的目光,俞青芜毫无反应,只淡淡笑了笑,平静的喊她道,“柳儿妹妹你醒了?”
“既然醒了,就起来吧。”
“同你说一下,沈恪方才已经同意用谢白提的建议证明你们二人的清白了?”
“你呢?你是何意见?你是要证明呢?还是不证明?”
证明还是不证明?
这不是逼着她证明么?
倘若她不证明,便是心虚了。
走到了绝路,秦意柳已是无可奈何。
她红着眼,狠瞪了俞青芜一眼,咬牙道,“我同意。”
“我与沈恪本就是清白的,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你们一定要我以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我只能以死明志了。”
她说着,又含泪望了宋河一眼。
宋河虽然因着没有面子厌恶她,但见她被逼到这等地步,又见俞青芜和谢锦宴屡屡针对秦意柳,心中又不由对他们方才说的话产生了质疑,也稍有些动容。
况且,秦意柳要是因着这种方式丢了性命,那传出去,也对宋氏的名声不好啊。
想到此处,宋河立即望向父亲宋岩,支支吾吾道,“父亲,秦意柳虽然有很大出卖宋氏情报给南越贼人的嫌疑,但到底没有证据,她与沈恪的事,京中那些事也是没有根据的,倘若因此闹出人命,对咱们宋氏的名声恐怕也是不好的……”
“宋公子放心,我们还有个师妹,她是个神医,若是我们没有算错,明日一早,她就能赶到青州了,到时让师妹在一旁看着,莫说是挨了刀子了,就是快死的人,我那师妹也能救回来。”
谢锦宴笑着,言语里皆是憨厚公正热心。
其实他的目的,宋氏一众长老已经看明白了。
不过他们此刻也很乐于有人帮着收拾秦氏,故而立刻开口附和道,“就是啊大公子,有神医在,想必是不会出岔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