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向几个骂刘寡妇骂的最厉害的妇人,说道,“各位婶子,今日多谢你们了,今日若是没有各位相助,我们恐怕还不好轻易摆脱了那恶妇,往后啊,我们还得时常来桃花村办事。”
“若到时大伙儿看着那刘寡妇,麻烦告诉我们夫妻二人一声,我们也好避开些。”
谢锦宴本就生得俊俏,方才狠狠收拾了刘寡妇那么一番,虽说给人留下了心狠手辣的印象,却也在一种妇人之中留下了极好的印象。
他话音刚落,一个妇人便笑呵呵开了口,“公子,你们且放心,若是下回你们还来,我们指定帮你们拦着刘寡妇。”
“不过啊,今日经由你们这般一收拾,恐怕就是没有人撵,那刘寡妇自个儿也是要躲着你们的。”
“可不是吗?那个刘寡妇,平日里牙尖嘴利,无耻下作,却又惯会端相,为此可讹诈了不少人。倒是头一回遇到公子你这般的……”
“哎呀,就是啊,方才瞧着,我们还以为你们也要着了她的道儿呢。如今想想,公子你瞧着便是富贵人家的,刘寡妇那等腌臜货哪能入得了您的眼啊。那娼妇,也就是那些个饥不择食,急着帮她养便宜儿子的下贱男人瞧得上……”
说话的是一个黑壮黑壮的妇人,平素里,她可受了刘寡妇不少气儿,如今逮住机会,便是越骂越难听,骂骂咧咧之间,还时不时朝她身边儿一个瘦巴巴的中年男人看去。
那中年男人见妇人看他,顿时面露心虚,忙接话笑道,“可不是?这刘寡妇,实在是太自不量力了,什么人都想讹,什么人都想攀附,也不瞧瞧她那副长相,乡村野妇,还带两个儿子,认得几个字就到处说自己书香世家,如今见了真章的,才晓得她就是腌臜货……”
中年男人笑嘻嘻,嘴里的话却是愤慨鄙夷,骂得比他老婆还难听,好似骂得越凶,就越能证明他和那刘寡妇没有牵连一般。
见他骂刘寡妇,那黑壮妇人脸色果然好看了些。
瞧着这夫妻两个变幻的神色,谢锦宴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可笑。
人啊,就是这样。
这男人管不住自己,又怕担负骂名,便将骂名都给刘寡妇。
这女人呢,明知自己丈夫也有问题,舍不得,分不开,便也只好都算到刘寡妇身上。
虽说这刘寡妇的确不是个什么好玩意儿……
可这二人的反应,也是讥讽得很。
不过谢锦宴此刻可没有兴趣听他们夫妻数落刘寡妇,见近乎套得差不多,便又笑了下,问那黑壮妇人道,“婶子,其实我们夫妻今日来,还有些事想请教请教。”
“请问各位与村尾农家的那户人家可熟悉?”新笔趣阁
“农家?”
“额,你说得农老爷子一家吧?”闻言,那黑壮妇人马上就应道。
因着方才见证了谢锦宴的三好丈夫印象,此刻对他这个外乡人也没有什么防备,只笑呵呵又问谢锦宴道,“公子,你们是来寻农老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