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既有心将你许给我,那自是容不得旁人多说什么。”
“只怕萧凤昀当日回到师门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叫师父给教训了。”
“你……谢锦宴,你能不能不要这般小肚鸡肠?”见谢锦宴再三往萧凤昀身上泼脏水,俞青芜有些忍不住了,她黑了脸,不悦打断他道,“我承认,萧师兄当日冒领你是过分了些,可除了此事,他也不曾有什么对不住你我地方,哪怕是我曾帮他洗衣裳缝缝补补,那也是想着他一个男子不会做这些活儿,便是顺道的帮他做了……”
“那你怎么没帮我做?”
“你……”俞青芜顿时有些无语了。
谢锦宴这厮,怎就这样说不通。
“谢锦宴,当初是我不肯帮你么?分明是你不待见我!”深吸了口气,她抬眸瞪他,解释连带着恼火的语气,“我曾经帮你多少回?你那时是如何对我的?我又不犯贱,你都那般不待见我了,我何必还要凑上去?”
“再者,我也不是只帮萧师兄缝补过,双双、胡蝶她们,哪个我没有帮过?底下的师弟妹们,我哪个没有照顾过?便是阿月,她初来乍到时,我也是处处照顾着她,怎的到你嘴里就成了我只照顾萧师兄了?”
原来不过是想解释两句,但提及之后,俞青芜是越说越觉得生气,也越说越觉得委屈。
是了,她虽然曾经很是照顾萧师兄,可又不是只对萧师兄那般。
她方才是与萧师兄说话了没错,可她也只是很平常的与对方打招呼,可不像他谢锦宴,跟曲姗姗眉来眼去的。
想到此处,俞青芜的底气瞬时足了许多,狠狠又瞪了谢锦宴一眼,愤愤道,“再说了,我方才也就是很寻常的与萧师兄打招呼而已,与殿下您那般与人眉来眼去,开口闭口就情情爱爱,要娶人家什么的那完全是两回事。”
连连怼了谢锦宴几句,完全没给他回嘴的机会,俞青芜便转身往舍馆里走去。
谢锦宴原本还觉得自己有理的,被她这么一番教训,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怔怔的站在女子舍馆院门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此时,俞青芜已经抱着行李从里头出来了。
这会儿舍馆里午休的午休,住在同屋的胡蝶则是去了外头,故而也没有什么人瞧见。
俞青芜急促的走上前,眼见四下无人,便用力拉了谢锦宴一把,低声催促他,“走了。”
“怎么,你就这样怕让人瞧了去?”谢锦宴瞥了眼她手中的包袱,随手拿了过去,面露不悦的埋怨道,“到底孤还是见不得人是吗?”新笔趣阁
“殿下,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不好太突然,我……”
“诶,谢师弟,你怎么又过来了?可是找我有事?”俞青芜皱眉,正解释着,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
闻言,谢锦宴眉头一蹙,微微回过头。
只见曲姗姗倚在院门口的门框上,轻瞥了眼一旁的俞青芜,阴阳怪气的又问道,“还有俞师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你今夜不是和胡蝶睡一个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