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妹妹,你说你怎么还不识趣儿呢?”
尤婉婉不阴不阳的说着,已然坐到了屋内的椅子上。
见她这副幸灾乐祸模样,秋十一娘心中不由一凉,隐隐之间,已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咬了咬牙,故作镇定,亦像是抱有最后一丝希望,冷笑问尤婉婉,“尤姐姐说得这叫什么话?我到底是秋家的女儿,也是正经书香门第的千金,自小琴棋书画样样都学,礼数也是找宫中有资历的嬷嬷教的,怎能因着一点儿小事就失态?我可不是那些个武将家养的,野蛮又粗鲁。”
秋十一娘话说得夹枪带棒,既捧了自己又踩了尤婉婉。
若是放在从前,尤婉婉会勃然大怒。
端起茶水轻抿了口,像是看小丑似的看着秋十一娘,哼笑道,“秋妹妹,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是觉着我会因为被你骂野蛮粗鲁而生气?”但是此刻,她却没有任何怒气,甚至眼睛里还带着丝丝笑意。
端起茶水轻抿了口,像是看小丑似的看着秋十一娘,哼笑道,“秋妹妹,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是觉着我会因为被你骂野蛮粗鲁而生气?”但是此刻,她却没有任何怒气,甚至眼睛里还带着丝丝笑意。
端起茶水轻抿了口,像是看小丑似的看着秋十一娘,哼笑道,“秋妹妹,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是觉着我会因为被你骂野蛮粗鲁而生气?”但是此刻,她却没有任何怒气,甚至眼睛里还带着丝丝笑意。
端起茶水轻抿了口,像是看小丑似的看着秋十一娘,哼笑道,“秋妹妹,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是觉着我会因为被你骂野蛮粗鲁而生气?”
“哎,说来我也是挺同情你的。原就是个奸生女出生,一出生就背着骂名叫人戳脊梁骨,你母亲蹉跎那么些年,终于将你捧上成了京都第一才女,也叫人忘记了你原本的卑贱身份。”
“可偏偏啊,你却为着大皇子落得个荡-妇的恶名。如今更惨了,这秋家一出事啊,竟然拿你母亲顶罪。可怜啊,死的时候连一碗饱饭都没吃上,活生生的,脑袋就掉了下来。”
“满地血,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直接扔了乱葬岗,这会儿应该已经被野狼给分尸了吧……”
尤婉婉越说越起劲儿,那么一副津津乐道的语气,好似在说着什么极好笑的笑话一般。
而秋十一娘则是浑身发抖,那张画了浓妆的面庞,即是被粉盖着,依旧掩饰不住满脸的崩溃,惊惧。
她怒瞪着尤婉婉,双目猩红。
忽然,猛地向尤婉婉扑过去,哭喊着吼道,“你……你别说了!你别说了!”
尤婉婉是武将女,身手自然也了得,秋十一娘更扑过去,她立马一个闪身便是躲开了。
然后迈着大步,笑眯眯的踏出了房门。
独留下秋十一娘蹲在地上声嘶力竭。
“俞青芜,是你!都是你害的,我要杀了你!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