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无法练武?
那对阿月而言,或许并不算坏事。新笔趣阁
她至今为止所招惹的祸端不都是仗着那一身武艺吗?若没了武艺傍身,或许……她还能收敛一些,往后平平凡凡的过日子……
只是,少不得要难过许久了。
可如此一来,总比丢了性命的强,也比与那细作同流合污的强。
“罢了,废了就废了吧,原也是孤给了她这一身武艺,如今……只当是一切回到原点。”
“待她从天牢里出来,你再寻个名医好生为她医治。另外,孤在渔村附近还有好些店铺和方才,一并都给了她吧。有那些店铺,她这一辈子都不愁吃穿。”
谢锦宴微微闭眼,想起高敏月过往的种种,不由叹了口气,苦笑道,“如此也算是对得住高伯伯对孤的恩情了,从此孤与阿月再无关系。”
话落,谢锦宴便直接转身往里走去,不再与冯渊多说什么,也没有要去见高敏月的意思。谢锦宴微微闭眼,想起高敏月过往的种种,不由叹了口气,苦笑道,“如此也算是对得住高伯伯对孤的恩情了,从此孤与阿月再无关系。”
话落,谢锦宴便直接转身往里走去,不再与冯渊多说什么,也没有要去见高敏月的意思。谢锦宴微微闭眼,想起高敏月过往的种种,不由叹了口气,苦笑道,“如此也算是对得住高伯伯对孤的恩情了,从此孤与阿月再无关系。”
话落,谢锦宴便直接转身往里走去,不再与冯渊多说什么,也没有要去见高敏月的意思。
见他这般反应,冯渊自也明白了主子这回是真的打算,彻底与高氏划清界限了。
也是,高氏借着主子作威作福多年,如今也该回归原本的生活了。
只是,主子能见高氏弃之如履,却不知那太子妃以后又会是怎样的命运?
冯渊心中感慨,却也没再多揣测,只叹气朝那昭示着皇权的个院子看了看,转身前往春芳阁去。
另一边,谢锦宴已进了内室。
彼时,俞青芜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着,苍白的面庞下,羽睫微颤,那漂亮明艳的眉眼微微皱着,想是伤口还疼呢。
谢锦宴侧身坐到床畔,又朝屋内伺候的荀嬷嬷吩咐道,“荀嬷嬷,你且下去吧,这里有孤便好。”
荀嬷嬷原想着谢锦宴劳累许久,想叫他去歇着的,可见他这般浓云愁雾的,也隐隐意识到了他大约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与俞青芜说。
于是便没再多言什么,只微微躬身,小心翼翼退了出去,顺带关上了门。
随着木门吱呀声,谢锦宴缓缓抚上了女人精致的眉眼,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却又闭上了。
算了,如今她还受着伤呢……
想了想,他又站起身。
“殿下……”就在谢锦宴准备起身时,床上女人忽然睁开了眼,柔软微凉的小手不知何时将他握住。
谢锦宴笑了笑,有些不自然的问她,“醒着呢?怎的?是不是伤口太疼了?睡不着?”
“睡什么呢?臣妾才醒来,这又睡,那成什么了?”俞青芜白了他一眼,身体瞧着纤弱,眼神倒是透着几分犀利,问道,“殿下,没有什么要与臣妾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