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颖儿怒视樊姓青年道:“樊兴,你口中说的冠冕堂皇,还是眼馋樊家酒楼的生意,想要据为己有。”
樊兴一脸傲然道:“我冠冕堂皇?樊家跟随太祖出身,也算是半个官身,又岂容你们一介妇女抛头露面,败坏我樊家名声,今日收回樊家酒楼乃是理所应当,你若是配合,我还勉强可以让你们留在樊家酒楼打杂给你们一口饭吃,要是不从,那就别怪樊家心狠,让你们流落街头。”
樊寡妇脸色一变,她们孤儿寡母流落街头,定然会被街痞流氓欺负,到时候下场恐怕会更惨,当下陷入了两难之境。
然而樊颖儿却极为刚烈,怒喝道:“你抢夺了我们母女的酒楼,竟然还想让我们替你赚钱,我就是流落街头要饭,也不会让你得逞。”
樊兴闻言一脸狞笑道:“上街要饭,你想得简单,你一个弱女子流落街头,要比你想的还要凄惨很多倍,我看有谁胆敢得罪樊家而去帮助你们,诸位对不住了,今日樊家酒楼暂不接客。”
围观的街坊顿时叹息一声,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樊家母女的下场已经注定。
然而突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道:“这么说来,今日华某是打不到酒了,正是太遗憾了。”
樊兴拱手道:“这位朋友不好意思,还请你改日再来,或者另寻其他酒楼打酒。”
华诚却摇了摇头道:“那就算了,没有颖儿姑娘亲手打的酒,在下是不会用的。”
樊兴顿时脸色一沉,明白华诚是来捣乱的,当下脸色一沉道:“这位兄台,你当真要得罪樊家。”
华诚怡然不惧,反问道:“得罪樊家又如何?一个只会欺负孤女寡母,吃绝户的樊家得罪又如何?”
樊颖儿母女顿时看了华诚一眼,眼中出现莫名的情绪,想当初,华家药铺几经起落,樊寡妇更是对华诚如同变色龙一般,连续变脸,如今在她们母女落难的时候,竟然是华诚给他们出面。
“你!”
樊兴顿时恼羞成怒,忽然一个下人在樊兴的耳边低语几句,樊兴顿时深深的看了华诚一眼。
“原来你就是樊颖儿的姘夫华诚,难怪家族给她说的亲事她死活不同意,如今她们母女流落街头,你若是心疼,你可以收留她们呀,给他们养老送终!”樊兴讥讽道。
华诚摇头道:“华某可以收留她们,但是却于理不合。”
樊家母女原本希冀的眼神顿时暗淡,而樊兴当即露出一丝嘲讽,想来此人也是一个懦弱无胆之人。
然而华诚却接着说道:“然而华家药铺最近需要大量好酒,既然樊家酒楼换人,那华家药铺正好借机组建一个酿酒作坊,省得我天天打酒,就是不知道颖儿姑娘是否愿意接手。”
他将酒精消毒之法献给了朝廷,已经没有保密的必要了,正好借机组建酿酒作坊,大量生产酒精,抢占市场。
“酿酒作坊!”
顿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谁也没有想到樊家母女刚刚失去樊家酒楼,立马就能得到一个酿酒作坊,而且华家药铺如日中天,樊寡妇母女说不定还会因祸得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