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长子坠马了!”
忽然一个消息在开封城传开,引起了华诚的注意!
王家乃是开封城的富户,乃是名医史九针的忠实顾客,经常邀请史九针登门医治。
王府内,史九针和赵洪联袂而来,仔细检查一番之后,对视一眼,顿时脸色凝重,面面相觑。
最后史九针叹息一声道:“王兄,令郎的腿伤势过重,就算痊愈,恐怕也要留下暗疾了。”
“暗疾!爹,我不想成为一个残废。”王栋脸色巨变,一想到自己以后要成为残疾,那还不如杀了他呢?
王员外脸色一变,怒骂道:“逆子,若非乱交狐朋狗友,平日里大手花钱也就算了,这次伙同泼皮高俅肆意纵马狂奔,否则怎会有今日之祸。”
“爹,我错了,你一定不能让孩儿当一个废人呀!”王栋惶恐道。
王员外深吸一口气,平抑心中的烦躁,拱手道:“史郎中请全力救治,在下必有厚报。”
“王公子可不止一处骨折,而且多处骨折之处过于巧合,夹板根本无法将其复原,哪怕日后骨折勉强愈合,最后恐怕也不能恢复如初。”史九针提前打着预防针,这是他一贯的作风,将可能的后果全部托盘而出,以免等到日后王公子留下暗疾之后,被王家秋后算账。
“不可,王栋乃是我王家长子,绝对不能留有残疾。”王家老爷斩钉截铁道,王栋乃是王家长子,王家对其投入了无数心血,更是日后王家的继承人,如果留下了残疾,且不说王家的前期投入打了水漂,更是会影响王家的传承。
“王公子伤势过重,我等只能尽力而为,恐怕当世只有薛神医才能有把握治愈王公子。”史九针无奈道,如果王员外不吐口,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承担责任,一方面他的确是没有把握,二来他可不愿意坏了自己的名声冒险行事。
“薛神医?”
王家老爷摇了摇头道:“薛神医已经北上,目前并不在开封,逆子恐怕等不到薛神医到来了。”
薛神医乃是中原地带最有名的神医,然而其经常在各城游医,然而远水解不了近渴,就算王家派人找到薛神医再将其带回开封为王公子治病,恐怕已经太晚了。
“史某医术有限,还请王员外另请高明,或许其他医者另有绝技。”史九针以退为进道。
他对自己的医术十分的自信,连他都没有把握的事情,其他医者恐怕同样如此,到最后王家老爷还是会求到他的头上。
王家老爷依旧不甘心自己的长子留下残废,当下心一横道:“来人,立即去将整个开封有名声的医者都请来,老夫悬赏百两银子,谁要有办法将我儿子治好,这些钱就是他们的了。”
“百两银子!”史九针不由呼吸一滞,但是随即将贪欲抛之脑后,这百两银子可不好拿,万一失手将会赔上医者的名声,那就得不偿失了,他和王家交往过密,可是深知王家的秉性,这笔钱可不好拿。
“是!老爷!”
随着管家匆匆离去,王家悬赏百两银子为王家长子治病的消息立即传遍了整个开封。
“悬赏百两银子,王家大手笔呀!”开封城内人人惊呼道。
“这钱可不好拿,王家长子何止是坠马,更被疯马踩踏,骨头都不知道断了几截,这一次恐怕王家长子要残废了!”樊家酒楼里,一个食客摇头叹息道。
“王家长子残废,莫非连史九针都没有办法。”樊寡妇眉头一皱道,众所周知,史九针乃是周边名气最大的医者,王家大多都是请史九针上门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