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过的结果,当然是失败的。
小慧爹敢把红马染成黑的,就是料定没有人能看出破绽,这是他的独家密方,岂是想解就能解的。
果然,次日苏长龄便失望而来,没有,他姐的嫁妆里就有染坊,染坊的老师傅说了,除非用染的,不然都不行,而且,即使是染,也不一定能染好,因为底色是黑色,别的颜色想要盖住它,难!
苏长龄也去看了飒飒,就那匹瘦了巴几的马,真的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
明卉瞪他:“飒飒受过伤,颠簸流离了这么久,瘦一点也是正常,可你看,它那腿,它那胳膊,还有脖子,多么紧致,多么骠悍!”
苏长龄:它的胳膊在哪儿,那是胳膊吗?
这边红毛变黑毛的事还在一愁莫展,京城里又出了事。
前几天,被从诏狱里放出来的十个人里,有一个不见了,次日被发现在死在一条水沟里。
水沟不深,泥比水多,所以那人的尸体很快便被人发现了。
他是良牧署的一名没有品级的小吏。
杀他的凶手,很快便被抓住,是他的好友,他不是良牧署的,而是太仆寺的。
之所以这么快就能抓到凶手,是因为这十个被放出来的人,都有飞鱼卫在暗中监视。
他的好友供认,他和这人,都曾收过陈家栋给的银子,当初那一千马战马被废的事,他们二人也有参与,前阵子听说这人放出来了,他便很害怕,生怕这人供出当初的那件事,于是便下手了。
陈家栋在太仆寺整整三年,虽然官职不高,但他出手大方,人缘很好。
于是,在那个寒冷的下午,太仆寺闯进一群飞鱼卫,所有人,连同太仆寺卿和少卿,全部带进了诏狱。
良牧署是在顺义,没在城里,即使被抓走很多人,京城百姓也并不知晓。可是太仆寺就在京城,太仆寺里就连看大门的侍卫也被带走了,如今的太仆寺,暂由飞鱼卫接管!
这么大的热闹,也没能让明卉提起精神来,飒飒变不回去,她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
霍誉带着一拉熘囚车,浩浩荡荡进了京城。
这已经是霍世子一个月内,第二次带着一队囚车进京了。
霍世子长得好,又是长平侯府的人,如今,他早就不是没人认识的无名小卒,京城里认识他的可不少。
谁让长平侯府为街头巷尾无私贡献了那么多谈资呢。
太仆寺刚刚抓空了,霍世子又抓了这么多人,再一打听,好嘛,县衙也被抓空了,有没有罪还不知道,抓回来慢慢审。
明卉没上街,她还在家里鼓捣褪色的神药,飒飒的毛,已经被剪下来被五批了。
当然,这事是瞒着人的,就连不迟不晚也不知道她这几天究竟在干啥。
“夫人,夫人,世子回京了!”素笺跑进来报信。
回京就回京吧,以明卉的经验,现在这么忙,霍誉回京也不会回家。
她收拾了几件换洗衣裳,又拿了些点心,让汪安送去诏狱,这么忙,就别让白菜再回来拿了。
汪安走了,明卉继续研究。
正在这时,红笺跑了进来:“夫人,夫人,出大事了!”
不晚立刻一个眼刀子扔了过来,红笺连忙捂住嘴巴,小声说道:“飒飒可能病了,它长出杂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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