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广的母亲见过王氏,据说生得白白胖胖,眉间有颗红痣,就是常说的观音相,因此,窦母记忆深刻。
孟小海汇报这些的时候,明卉也在,孟小海走后,霍誉正要开口,便看到明卉眉头微蹙,若有所思。
“怎么了?”霍誉轻声问道。
“我听师傅说过,当年我亲爹化名傅少云,他身边的那个孩子则叫傅廷,大家都叫他小廷。你说巧不巧,冯幽草的儿子也叫小霆,乍听上去是一样的。”
霍誉一怔,他虽然早就知道魏骞就是明峦假死护下的那个孩子,可是却不知道,魏骞在没去魏家之前,是叫傅廷。
小廷,小霆!
这个兄字和张来福、李富贵、刘金花不一样,重名的并不多。
“或许只是巧合吧。”虽然霍誉也觉得事有蹊跷,可还是在安慰明卉,明家为了魏骞付出太多。
明卉声音冷冷:“只要沾上魏骞就没有好事。”
霍誉忍不住看向她,不应该啊,以明峦和汪真人夫妻对魏骞的感情,身为女儿的明卉,不应该对魏骞这样排斥,父母的言传身教很重要,虽然明峦早就不在人世,可明卉却是长在汪真人身边。
“你看我做甚?因为他,我们明家已经搭上一条人命,就连我......”明卉咽下后面的话,见霍誉看向她的目光更加深沉,想了想,觉得有些事还是不要瞒着了,也好让霍誉多些警惕,“我做过一个梦,在梦里我不但是因魏骞而死,而且还是死在你的手弩之下。”
一股冷气从后背袭来,霍誉只觉遍体生寒,如同赤身站于数九寒冬,他听到自己的牙齿咯咯作响。
“你梦到是我杀了你?”他沉声问道。
“不一定是你,但肯定是你的手弩,因为之后我只要看到你的手弩,都会遍体生疼。”
那些疼痛记忆深刻,以至于现在想起来,她还会心有余季。
霍誉呆住。
他记起那一次,也是在越秀胡同,明卉向他问起手弩的事,就连明卉对待他的态度,也是从他离开飞鱼卫开始慢慢好转。
自从他离开飞鱼卫,便不再随身携带手弩。
“你做这个梦,是什么时候?”霍誉感觉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千里之外飘过来的。
明卉打量着霍誉,霍保住的反应有点大啊,她没说重生,只是说做梦而已,霍保住就受到了惊吓?
“就是在扶灵返乡的路上,我刚刚梦醒,你就带人追过来了。”
霍誉闭了闭眼睛,难怪她要退亲,那年她只有十二岁,小姑娘定是被梦中的事给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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