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 过几天找子义兄喝酒!”
“子义兄……这……这不太好……”
分了钱财之后,众人在这里相互告别。
领头这人,对着他们抱拳笑道:“行了,不必多说什么,都许多不曾回家了,赶紧回家吧。”
其余人纷纷应答,朝着他拱手。
随后三三两两的分别归家。
这种情况,看的那路过人,不由的暗自称奇。
这样的带头人,这种分钱的方式,他是真的没有见过。
子义兄?
义子兄?
谁叫子义?
这人心中这样念叨。
这样念叨了一阵儿之后,心中一个激灵,想出一个人了。
太史子义?
太史慈?
莫非,方才那领头之人,是太史慈?!
听说太史慈之前,因为仗义行事,招惹了一些人,后面到辽东去避祸去了。
却没有想到,现在居然回来了!
在想起方才那带头之人,极有可能是太史慈之后,这人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这样的举动,发生在太史慈身上,是正常的事……
这人猜想的一点错都没有,这人不是别的,正是太史慈。
如今从辽东归来了。
太史慈思家心切,背着枪,骑着马,马背上带着一些东西。
其中有一张,是上好的熊皮。
这东西他没有舍得卖,准备带回家给自己母亲冬天盖着用。
卖给别人,别人也是用来盖,还是留着给自己母亲最好。
自己母亲年纪也逐渐大了,冬天怕冷,这熊皮给她刚刚好……
一路想着,太史慈来到了家中。
此时母亲正在院落之中,做着一些事情。
太史慈百步之外就下了马,朝着自己母亲奔去,刚到院门处,就直接对着自己的母亲,跪了下去。
“阿母!”
他出声喊道。
太史慈的母亲听到动静,转头来看到了归家的太史慈,不由的喜从天降。
一时间愣在当场,然后朝着太史慈迎来。
伸手拉住太史慈的手,仔细打量,看有没有伤。
旋即拉着他让他站起来。
母子相逢,心中分外激动难掩。
太史慈母亲,忍不住的为之落泪。
拉着他的手中,询问了不少的事情。
然后就拿出珍藏的一些白面,用来给太史慈做好吃的。
看着满是欢喜,忙碌着的母亲,太史慈忍不住的露出笑容来。
心里面很是舒畅。
回家的感觉,真好!
第二天的时候,慈母犹豫一阵儿之后,最终还是望着太史慈道:“我儿,黄巾余孽复起,攻打北海太守的事情,你有没有听说?”
太史慈道:“归来的途中,倒也听说过一些。
这北海太守,据说到任时间已经不短了,不是初来乍到,怎么能被黄巾贼给逼迫的这样狼狈?
听说,还是孔子后裔……”
慈母道:“有些事情,我儿才归来,本不想与我儿说的,但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告知我儿。”
听到自己母亲这样说,太史慈也变得郑重起来。
他对着自己母亲拱手道:“阿母请说。”
慈母道:“这北海太守到任之后,不知何处听了我儿的名声,前后数次专门遣人前来过问我儿,言语之中,对我儿很是看重。
每次来,都奉送赠礼,我推却不要,对方却强要放下离去,无奈只得收了。
以往我儿不曾回来,那就另当别论,现在我儿回来了,那这事情我就必须要与我儿说。
刚好现在,北海孔太守那里遭遇黄巾,我儿不若前去解围,为孔太守出一些力气,也算是回礼了。
咱们,不能白要别人的东西。”
听到自己母亲这样说,太史慈道:“这是正理,阿母说的对。
孩儿这就去都昌城。”
说着就去准备,竟是要立刻出发的样子。
慈母就开始在这里飞快的准备干粮。
并对太史慈道:“我儿,此去危险,你不若趁着这个时候,召集一些伴当,一起前去,如此也安全些。”
太史慈道:“阿母不必担忧,不过是一些黄巾毛贼,还伤不了孩儿!
而且,他们也都是才从外面归家,正与家人团聚,将他们叫走做这事情不好。
孔太守过来看望的,是我们家,也不是他们。
这一次不能拉着他们一起去。”
听到太史慈这样说,慈母也就不再多言。
不到中午时分,慈母就已经是将干粮这些做好,给太史慈装好。
太史慈对着自己母亲,跪地拜别之后,起身牵着马离开。
太史慈的母亲,一直送到村外,才止住脚步,站在那里,目送着太史慈离开。
看着自己儿子离开,太史慈的母亲心里面,既有浓浓的赞赏,又有着担忧。
自己儿子,匹马单枪的去做这事情,作为母亲的,那里有不担心的道理?
但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并不是因为担心,就可以不去做的……
……
都昌城这里,城中气氛已经很是紧张了。
因为从早上开始,已经陆续有黄巾军到来。
并且还有一些黄巾军,尝试着进行攻城。
虽不曾给攻下来,但也是将城里面的人,吓的不轻……
人心惶惶。
而孔融,还是领着人在那里诵读典籍。
只不过现在,所诵读典籍的地方,已经发生了改变,从城墙之上,来到了城中。
他们这些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也担心攻城的时候,有流矢之类的,将他们给弄死。
他们的命金贵,就这样的死掉,可是太亏了
当然,他们下去的时候,并不是说自己担忧之类的,而是说为了不影响将士们与贼人作战,他们才从城墙上下去的……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太史慈骑马提枪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