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臣纲,为臣的绝对服从君主,你三番五次训斥孤,这就是你为臣之道?”
朱以海指着老头的脑袋喝道:“都说你董氏家风甚严,孤却以为,浪得虚名!”
董守谕老脸通红一片,仿佛受到了极大的羞辱,愤而离去。
你越是在乎什么,我就越搞你什么。
这招是朱以海跟马士英他们学的,对付东林“君子”们,还挺好用!
董守谕离开后,朱以海叹了口气,虽说姓董的很烦人,但从侧面反应,这家伙很尽职。
以后或许可以当个御史什么的,专门逮人找麻烦......
“刘朝!”
朱以海负手而立,沉声道。
话刚落音,管事太监刘朝垂首而来,俯身堆着笑脸道:“殿下,有何吩咐?”
朱以海指着董守谕的背影:“他怎么进来的?”
刘朝连忙答道:“回殿下的话,是董长史自己进来的。”
这不废话吗?他不是自己进来的,还是别人抬进来的不成?
“孤是在问,是谁准许他进内院的?”
朱以海又追问一句:“这王府就没一个懂规矩的吗?”
周围几个小太监一脸懵圈,暗道鲁王殿下怎么了,董长史不是一直这样随意出入王府内外吗?您以前也没说什么啊?
刘朝默了一下,这才意识到殿下是在发火,立刻就在面前的台阶下跪了下来:“是奴婢失职,让闲杂人进了内院,请殿下责罚。”
朱以海笑了笑,道:“你是孤的伴读内官,孤怎会因为这点小事责怪你呢?”
刘朝磕了个头,便站了起来,满脸恭顺地望着主子:“今后没殿下的亲口允准,外臣一律挡在二门外,谁来也不好使!”
朱以海打断了他的话,脸上仍然笑着:“孤刚进寝宫不久,董长史就来了,还质问孤逾制之事,孤还以为董长史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呢!”
一直没有吭声的几名太监,目光一下子全望向了朱以海,又各自互相看着。
刘朝一愣,僵在那里,猛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董长史怎么知道殿下在偷腥?
卧槽,这里有内奸啊!
搁紫禁城里,那叫内官勾结外臣,是结党,外人称之为阉党!
想通这些,刘朝脸色陡变,对着朱以海扑通再度跪倒,扬起巴掌就在自己两边脸颊上啪啪狠抽。
“奴婢该死!奴婢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有别的心思,更不会出卖殿下!”
其余几个小太监更是大骇,惶恐不安地跪倒在地,哭爹喊娘,如丧考妣。
朱以海对刘朝不冷不热地说道:“自己去领二十杖,记得给你的人,都立立规矩!”
说着不再看他们,自己关上门,任由他们折腾。
片刻后,院内空荡荡的,本应仍在这里当值的太监们全都一个个走了出去。
不用说,接下来刘朝要整顿王府了,第一工作就是查出其余五个太监中,找出那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穿越成王爷,本是好事,可明朝的藩王并无实权,便是在南明当了皇帝,也是与傀儡无异。
想要破局,需自内而外,缓缓图之,起码身边之人要先搞定了。
寝宫内,杜香仍在。
朱以海将太监的事抛向九霄云外,他冲着含羞带怯的杜香招招手:“来啊,愣着作甚?”
封建社会的破规矩就是多,朱老六压根没当回事。
若是轻易向规矩低头,那往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听说鲁王准备纳自己妃,杜香心中激动,主动依偎在朱以海怀中,双眼含情脉脉。
为什么成功的男人都经不住美色的诱惑?
因为美色从不诱惑不成功的男人!
凭朱以海的手段,杜香自然难逃清白,虽苦苦坚持,仍被他得手。
红鸾帐内,点点生香,片片轻衫飞落,尽显英雄本色!
时值盛夏,天气炎热,少女惧日,以手遮阳。
半推半就中,朱以海一个油门就上了高速,几圈下来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