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
被偷袭之后,那些鸟人死伤了不少,气得暴跳如雷,一个个叫嚷着要灭了百花宫。
鸟人的首领也十分震怒,开始调兵遣将,准备倒戈反攻。
殊不知,正好中了圈套。
只不过,这帮家伙也不完全是傻的,懂得先派先遣部队试探。
当然,这一点许长安等人早就预料到了。
所以,采取了关门打狗的方式,先放对方的人进来,并派出一部分弟子假意拼命抵抗。
直到那鸟人首领带着大部队踏进阵法范围时,许长安方才放出讯号,通知一众弟子启动大阵。
这一次的阵法,是许长安结合了八卦、奇门遁甲,最后又利用系统运算而成。
阵法的范围相当大,分为外、中、内,以及阵法核心。
其中又分为九大区域,每個区域的布置都有所不同,就算是阵法高手走进此阵也会晕头,更不要说这些灵智低下的鸟人。
重要的是,许长安还采取了常规阵法与人阵相结合的法子。
所谓人阵,就是挑选出不同五行属性的弟子组成五行阵,形成了阵中阵的形态。
如此一来,不仅阵法更难破,威力也更大。
再加上百花宫的弟子几乎人人都能飞,而那些鸟人除了它们的首领之外,都只能近战,这就更容易对付了。
临战前,姑姑一脸凝重道:“记住,一会由我带队,芍药,丁香、云梅,你们几个从旁协助,这次一定要灭掉它们的首领。
只要灭了那只大家伙,那些小的就不足为惧了。”
“是!”
众女齐齐应声。
不久后,阵法启动,将所有前来攻打的鸟人全部圈进了阵中。
“不好,咱们中计了……”
眼见情况不对,终于还是有个鸟人回过神来,不由大呼了一声。
鸟人首领大吼道:“不要乱,给我杀!”
“是!”
一众鸟人开始疯狂冲击。
但是这帮鸟人很快便发现,它们明明攻击的是百花宫的弟子,但很多时候却攻击的自己的同伙。
这,正是阵法的妙用,令得这些鸟人陷入了幻境,当自己的同伴当成对手。
眼见情况不对,鸟人首领不由怒吼一声,开始施展大招。
一瞬间,半空中密密麻麻涌来了无数黑鸟,仿佛乌云压顶一般。
“上,直接对付那大家伙!”
姑姑终于出手了。
她用的武器很特别,仿佛是随意在地上捡了一根枝条。
实际上,这却是一柄上品的法宝。
随着枝条的挥动,半空中凭空涌现出无数花瓣,纷纷扬扬,仿佛漫天的雪花。
芍药等人也从旁助攻,花瓣越涌越多,向着那些密密麻麻的黑鸟飞了过去。
如此一来,一众弟子的压力顿轻了许多。
至于许长安,已经加持了全BUFF状态,寻找着最佳的出击机会。
不说一击必杀,至少也要让那鸟人首领受伤,这样姑姑对付起来就相对容易了。
没等多久,许长安便找到了出击的机会。
那鸟人首领的脾气太暴躁了,眼见一众手下吃了大亏,而它的进攻也几乎没有起到太大的效果,更是气得怒啸连连,心浮气躁。
心神一乱,更利于偷袭。
“咻!”
随着一声轻微的破空之声,一道淡淡的金光向着鸟人首领的后背闪电般奔袭而去。
等那家伙感应到危险时,已经来不及闪避,金光一闪而没,没入了它的后背。
这缕金光,乃是许长安的真气所凝,他将所有的力量凝聚为手指大小的一束,仿佛暗器一般命中对手,然后瞬间爆发。
“轰!”
随着一声沉闷的轰响。
紧接着,又传来了鸟人首领愤怒的怒啸。
许长安这一下虽然没有要它的命,但看样子那家伙也伤得不轻,后背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血如喷泉一般喷出。
“好样的!”
姑姑精神一振,身形突然隐去。
随之,天空中出现了一朵巨大的花朵,无数花瓣犹如暴雨一般向着那鸟人首领席卷而去。
如果是之前,那鸟人首领或者有法子应对。
但现在受了伤,动作、反应明显慢了一拍,一边召唤黑鸟抵挡,一边试图闪避,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而这时候,许长安再次竭尽全力拍出一掌。
正所谓,趁它病,要它命。
芍药等人也纷纷从不同方向攻击,打得那鸟人首领晕头转向。
没过多久,那鸟人首领终于精疲力竭,圆瞪着一双鸟眼,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仰面倒地。
姑姑吩咐了一声:“赶紧烧了,小心这家伙的元神溜走。”
“是!”
几个弟子应了一声,随之施法放火,直将那鸟人首领给烧成了灰烬。
鸟人首领一挂,那些小的就容易对付多了。
再加上阵法的效果,百花宫一众弟子多年的积怨彻底爆发,就算平日里温婉的云梅,这时候也在痛下杀手。
整场战斗,持续了一个多时辰便结束了。
这是一场奇迹之战,百花宫的弟子虽然有几个受重伤的,好在性命无忧。
而那些鸟人,没有一个逃脱的,全被困死在阵中。
当然,一众弟子心里明白,这一战之所以赢的如此轻松,阵法的功劳至少占七成以上。
要不然,她们不知会伤亡多少人。
回去之后,经过短暂的休息,许长安、孟龙潭、朱孝廉,以及百花宫一众弟子在大殿前方的广场参加了盛大的庆功宴。
美酒、美人、歌舞……
对于许长安三人来说,这无疑是一场味觉与视觉的盛宴。
姑姑端起酒杯笑道:“来来来,大家敬许公子、孟公子、朱公子一杯,特别是许公子,这一次可是帮了咱们大忙。”
一时间,莺莺燕燕纷纷涌了过来,争相劝酒。
许长安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不知喝了多少杯。
最后,喝得晕晕乎乎……
“公子,公子……”
一声熟悉的声音,令得朱孝廉终于回过神来。
“后夏,你怎么……”
朱孝廉一脸震惊与茫然,下意识环顾四周。
他发现,自己依然还是站在大殿中的壁画前,似乎一直没有动弹过。
后夏站在他的身后,手里还拿着一把扇子。
“怎么了公子?”
朱孝廉一把抓住后夏的肩问:“我离开多久了?”
一听此话,后夏吓了一大跳,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朱孝廉的额头,一脸担忧道:“公子,你一直站在壁画前啊,也没多久……”
“你说什么?我一直站在壁画前?”
“对啊,你们三个都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