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赵亥下令提拔了一大披的军卒行伍,其中大多数都是寒门子弟。
寒门当中的势力,也算是壮大了不少。
于是,王智深,阿镇这些占了头功的贫寒子弟出身的人,引起了朝中上下一些人的不满和嫉妒。
日子就这么匆匆地过去了两天时间。
赵亥将魏谦找来,询问买粮的进度。
“魏丞相,现在粮食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太原郡那边,朕已经提前让当地三江郡的粮仓,调拨预支了一部分的钱款还有粮食,这都是要还回去的。”
“朝廷现在筹集粮食,运输还需要一定的时间,你务必要抓紧啊。”
闻言,魏谦的脸上,闪过了一抹失落和挫败。
“陛下,老臣无能,事还没有办出眉目,还请陛下降罪。”
赵亥看着他脸色又老了一截,立即问道:“怎么了?可是遇见了什么困难?”
魏谦只是叹了一口气,并没有说话。
赵亥当即知道,恐怕内中大有说法。
“你具体说清楚,是不是那些世家门阀在难为你?”
闻言,魏谦犹豫了片刻,这才说道:“陛下,他们不愿意跟老臣谈,甚至都不愿意老臣进门。”
“老臣是软硬兼施,奈何,他们这些人,当真是油盐不进。”
“老臣如今,已是计穷了。”
闻言,赵亥心头,是一阵怒火上涌。
“砰!”的一声,赵亥一拳砸在了自己面前的桌案之上。
多日以来,积攒的愤怒,终于是在这一刻爆发了。
“你没有说,这都是朕的意思吗?”
“难不成,这些人听了朕的名字,一个二个的,都当作没听见?”
“你乃是当朝的一品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们竟然敢不让你进门,该是有多么大的胆量?”
闻言,魏谦也是面色难看地说道:“陛下,老臣已经是说过了。”
“但是他们却是故意装傻刁难,装作不知道,完全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关西的方氏一家甚至宣称,说我魏谦祖上不过是一个放牛娃,根本没有任何的资格进入他们家的府邸。”
“实在是气煞老夫!”
他满脸通红地控诉着这一切,气的是手舞足蹈,胡须乱颤。
从这位年过半百的国家柱石的反应看来,这些世家门阀们的做派,当真是已经猖狂到了极点。
很难想象,这么一位位高权重的丞相,居然会有人不尊重他,甚至刻意刁难,将他气成了这副模样。
“她吗的!”赵亥怒吼一声。
“这些人,是要反了天吗?”赵亥怒吼一声。
“朕出钱来买粮,又不是直接抢他们的东西,竟然敢如此给朕使气使脸色,当真以为朕是泥捏的不成?”
“公孙剑!”
“臣在。”公孙剑立即上前,拱手抱拳说道。
“马上去关西一趟,将那该死的方氏一族的族长,或者什么说话算数的人给朕抓来。”
“朕倒要当面来问问,看看他究竟有多么大的胆子,敢不把朕放在眼里!”
“喏。”公孙剑起身就要去办事。
“且慢!”
魏谦立即出声阻止,而后满脸忧色地说道:“陛下,如此时刻抓人,恐怕只会激化矛盾,不利于我等筹集粮草啊。”
“到时候,太原郡的战事一起,朝廷陷入两边为难的境地,处处都是事,又不团结,恐怕没有什么优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