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只要不干你的事,朕不会把你怎么样。”赵亥挥挥手。
“诺。”海棠僧人只感觉如履薄冰。
“陛下,据我所知,除了前两年之外的鼠疫,当年始皇帝陛下在统帅大军四处征战的时候,也在军中爆发过鼠疫。”
“那一次,让大秦二十万的部队,损失惨重,可以说许多人出师未捷,就没有了性命。”
“那一次,甚至死伤了五六万人,可以说对大秦军队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陛下可知道,那最后出手,力挽狂澜之人,究竟是谁吗?”
赵亥闻言,当即满脸不悦,猛地一拳锤在桌子上,“朕管你是谁!”
“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要在这里卖关子!”
对于当年奸杀无数少女的淫僧,赵亥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耐心。
海棠僧人吓得浑身一软,当即跪在地上,满脸都是惊恐和忌惮之色,“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老僧是想要说,当年解决掉那鼠疫之人,居然就是天心庙的方丈,慧永大师!”
“也正是因为那一次的鼠疫之后,天心庙才备受先皇的信任,拨款以及提倡的习惯,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这一次,再次出现了鼠疫,老僧怀疑,恐怕这其中是有什么关联的。”
他眼神一直闪烁,充满了耐人寻味的味道。
赵亥眯起眼睛,“既然如此,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海棠僧人当即吞了一口唾沫,满头大汗,他试探地说道:“陛下,如果鼠疫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背后是有人的话。”
“那么谁从此中获益最大,谁就有最大的嫌疑。”
“贫僧曾经在匈奴的时候,就听闻过天心庙的一些事迹,他们自从祖师爷开山立派那时候起,好像就不是什么好人。”
“陛下,还请陛下做好应对之策,否则他们跟太原郡刘玉儿联手,恐怕又会掀起一番苍生苦难。”
赵亥闻言,神色一冷,当即也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你继续说,你还知道什么,统统交代出来。”
海棠僧人双目之中露出喜色,“陛下,匈奴还有西域那边,各种邪僧宗教流派众多,我的师傅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之一。”
“他老人家,知道很多的内幕。”
“传言天心庙的祖师爷,本身就会诸多的巫术和法术,早年间他就靠着这些巫术和法术,来大肆笼络信徒。”
“甚至于,散布瘟疫,救治瘟疫,都是他的独门绝活之一。”
“这个人的名字,我并不清楚,他的过去,我也不是很了解。”
“但是,我知道,他身上有一个显著的特征,那就是脖子到后背的部位,有一个黑色的胎记,巴掌大,一指厚,非常明显。”
赵亥闻言,杀机毕现。
天底下,恐怕决然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自己前脚收拾完了天心庙,后脚天心庙附近的长江流域,就出现了大面积的鼠疫。
若说他们懂得散布瘟疫的话,那么说跟他们没有关系,是决然不可能的!
眼看着赵亥沉默不语,海棠僧人跪在地上,满脸期盼地看向赵亥,“陛下,您觉得,老僧这个情报,对陛下可还有用?”
赵亥点点头,不置可否。
“既然如此……”海棠僧人眼中对自由的渴望,几乎满溢出来,就好像是往瓶子里倒入了一大缸水,怎么也拦不住。
“陛下,既然如此,不如就放了我?我已给陛下创造了如此多的价值,陛下应该按照之前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