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理由,搪塞了朕派来的使者,拒绝了朕邀请你的请求。”
“现在,你却能生劈木桌,虎啸龙吟,却是如何解释?”
闻言,张从虎心中发苦,看向赵亥,脸色凄然。
谁能想到,就为他一个江湖世家,赵亥居然亲自登门拜访了。
这当面被抓包,他哪里还敢抵赖?
他也不试图辩解,而是双手一摊,说道:“陛下,草民先前的确是病了,这确实不敢欺瞒陛下。”
“只不过,病重程度没有此前草民说的那么严重。”
“这是因为草民实在担心家中无人,小女受欺负之过,才再三思量做出的煎熬之策。”
“陛下若要怪罪,就怪罪我一人好了。”
“一切处罚,听凭陛下言说。”
赵亥嗤笑一声,双手负后,“你背着朕骗了朕一次,当着朕的面,刚才又骗了朕一次。”
“两次欺君之罪,杀你全家也是足够了,你还敢让朕随便安排你的处罚?”
闻言,张从虎一惊,右眼皮随着自己的心脏,猛地跳了起来。
“这……陛下!”张从虎嘴里发苦,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场面一时间僵持住了,双方谁也不说话。
张从虎只感觉自己内心当中,越来越冰凉,越来越恐惧,额头冷汗连连,几乎到了说不出话的地步。
“草民该死,还请陛下赐死,只是希望陛下能够饶过我这年轻的女儿,毕竟她生来命运就凄苦,一直过的很艰难。”
“而且,不知者无罪啊,陛下!”张从虎彻底怂了,跪在地上,朝着赵亥磕头。
“张从虎。”赵亥双手负在身后。
“其实倒也是有个办法,可以抵你全家的命。”
赵亥眼皮子一转,忽然笑了起来。
这一笑,当即是让张从虎心惊肉跳。
“陛下!您,这是愿意放过我们了?”张从虎的眼神之中,露出一些疑惑之色。
赵亥却是故作深沉说道:“把你的这个女儿送给朕,我们之间的账,就一笔勾销了。”
闻言,张从虎当即脸色一变,不知道说什么好。
“陛下!这,这万万不可啊。”
“一切的罪责,都是我自行做主的,跟胜男无关,若要让胜男站出来为我张家抵命,说出去实在是令人难以接受。”
赵亥挑挑眉毛,“难以接受?”
“那砍了你全家的头,你就能接受了。”
张从虎虽然是个江湖名门世家,之前也受过皇恩,但是现在失去了和皇家的合作,早已落魄。
比起赵亥来说,简直就是一只蝼蚁。
他听闻赵亥要砍他们头,当即是脸色凄苦,不安的跪下继续磕头,“陛下,还请陛下绕过我张家其他人,他们都不知情。”
“只杀我一人如何?陛下!还请陛下法外开恩啊!陛下!”
“跟他们没有关系!”
赵亥闻言,皱眉说道:“既然你怕他们被你连累,为何还要冒着被抄家的风险,拒绝于朕?”
“朕说了给你荣华富贵,都还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