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酒喝太多了，所以他也记不清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迷迷糊糊的看到吕昊突然起身，拿出藏在衣服里的短剑朝他猛刺。

当时还能能隐约感觉到，淡淡的能量在四周漂浮。

那真的是吕昊吗？

汪海成的回答，对于程凡来说根本无法下达结论。

他现在要做的，是先帮助汪海成恢复伤势。

就这样持续了大概半个钟头，后者才总算彻底稳定下来。

程凡示意汪海成先在这里休息，由夜天赐帮忙照看。

随后准备动身时，再次被汪海成拽住，拼命摇头道：“老大……不要伤害……吕昊！”

“放心，他也是我的兄弟。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

离开房间，姜鹏亮等人的表情也很凝重。

他们知道前辈所掌管的杀神殿，似乎出现了内讧。

所以决定跟在身边，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

苏杭南区，时光酒吧。

现在是中午12点，酒吧还没正式营业。

不过里边倒是有几个工作人员，正在打扫卫生。

此时的时光酒吧，看上去一片狼藉。

除了大堆的碎酒瓶以外，还有桌椅板凳也被砸得稀烂。

程凡收回灵识，想也不想一脚踹开了酒吧大门。

就见工作人员纷纷怔住。

很快，其中一戴着经理牌子的年轻人走过来不满道：“你们谁啊？是不是有病？！”

话音刚落，就被姜鹏亮瞬间掐住了喉咙。

酒吧经理见无法挣脱，终于有些害怕。

涨红着脸，问道：“我……我只是个打工的，不是……这里的老板……”

“老实了？”程凡面无表情的问道。

见酒吧经理点了点头，便示意姜鹏亮收手。

下一秒，就见酒吧经理整个摔在了地上。

程凡蹲在地上，沉着脸道：“昨天晚上，这里是不是发生了矛盾？”

得知这群人的目的，酒吧经理立刻恍然并迅速点头。

“把你看到的过程，全部告诉我。”

“如果你敢漏说任何一个细节，我可以迅速让你见阎王。”

程凡的声音真的太冷了。

以至于酒吧经理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瑟瑟发抖的回道：“我……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