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慕清坐在书房里,头脑乱哄哄的,他感觉整个天都要塌了,现在母妃怎么办?茹霜怎么办?还有整个景郡候府怎么办?就这样,殷慕清看着外面的天空,在天亮时,他想到一个办法,既然父王现在和陈昭仪一伙,那么,他也加进去,不过是做内应,他要争取和皇上见面,看看皇上意属那位皇子,他就做那位皇子的内应,这样可以保全母妃和茹霜,说不定还能保全父王的性命。
天亮后,殷慕清在书房里洗漱一番,来到翼王的书房,从翼王憔悴的面容可以看出他也一夜没睡。
殷慕清走到翼王面前,跪在翼王身前说:“父王,事到如今,父王把儿臣带在身边吧,既然这件事情儿臣已经无法独善其身了,那么不如让我也加入,这样儿臣可以及时了解事情的发展,也能在关键时刻和父王商讨对策。”
翼王却立刻反对到:“不行,这样我们更没有退路了。”
殷慕清苦笑了一下说:“父王,当您选择陈昭仪的那一天,我们就没有退路了,儿臣的加不加入,没有任何意义,与其整日提心吊胆,还不如让我身在其中,这样也有人商量对策。”
翼王知道儿子说的是对的,他艰难的答应。
但是殷慕清却被陈昭仪安排在守宫门,虽然是个都慰,可是还不能在宫里自由行走。
翼王在考虑几天后终于来到皇帝的寝宫,跪在宣昭帝面前说:“皇兄,对不起,臣弟也是没有办法,只能这么做,但是,臣弟决不会允许陈昭仪危害皇兄的龙体。”
宣昭帝艰难的撑着坐起来说:“怎么叫不允许她危害朕的龙体,朕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够危害的吗?”
翼王愧疚的说:“对不起,皇兄,臣弟知道的时候,皇兄已经如此了,现在臣弟一定会护皇兄周全的。”
宣昭帝笑了笑说:“不用,朕的周全你护不住,也护不了,你是朕唯一的弟弟,这些年朕知道你一直害怕朕会对你翻当初你缩在王府里什么也不做的旧账,你错了,朕没有那么的心冷,当年朕多么盼望再有几个兄弟像你一样明智,可惜,朕这么多么年,给你至高无上的地位,把禁卫营这么重要的兵权给你,就是把朕的生死交给你,只是,你太让朕失望了,你走吧,今后不要再来看朕了。”
而在沐遗成出兵一个半月后,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元帅沐遗成私自离开军营不知去向,怀王听后大怒,当朝要把定远侯府老少都要关押到牢里。
还是群臣鼎力相求,并说此事还不明确定远侯是私逃还是被敌军给绑架,不能如此草率的就定罪,把定远侯上下上百人都入狱关押,于情于理都不容。
怀王毕竟只是兼国,不能和群臣硬来,没办法,就派兵把定远侯府团团围住,随时听候发落。
当官兵把定远侯府围得水泄不通的时候,定远侯府内才知道这个消息。
沐老夫人很是担心沐遗成的安危,急得快要晕过去了。
七月命人把孩子们都带下去,让他们继续学习。
而江兰倾却如临大敌一般,在老夫人面前着急的说:“二叔这是怎么了,一声不响的就私自离队,这可是抗旨呀,要株连九族的,二叔怎么会做这么不理智的是情?”
沐老夫人本就着急的有些上头,被江兰倾这一啰嗦,头更加疼痛,于是怒喝道:“闭嘴,兰傾,这是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埋怨成儿,他定有事情发生,你在这里只能添乱,合儿,带着看兰傾回去。”
七月坐到老夫人身边,给她揉着太阳穴说:“娘,您不用担心,侯爷这么做,有他的打算,我感觉与当朝的情势有关,我想侯爷会不会已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