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二十一是沈六月及笄礼,可是因为她在闭门思过,所以翼王妃只给沈六月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贺词竟然让王府的总管来念,赞者是翼王妃自己来当,沈六月连自己的院子都没有出,就地举行的,只用红毯把她院子的路给铺满,七月面带泪痕的看着自己的父母,想让她们替自己支持公道。
秦氏看到女儿如此委屈,又心疼又不满的质问:“王爷,王妃,六月再怎么说也是小王爷的侧妃,身份尊贵,她及笄这种重要的事,就如此草率了事,不妥吧!”
翼王妃冷笑了一下说:“沈二夫人,本妃认为这样做才最妥帖,翼王府的面子不久前已经让沈侧妃给丢尽了,年前下的请帖,都给退了回来,试问,二夫人,还有何面目大张旗鼓的办这个礼?”
秦氏其他也听说一些对沈六月不利的传言,没想到这么严重,她没办法,只能伸手拽拽沈怀义的衣袖。
沈怀义没有说话,用颜神示意她息事宁人,因为以前对沈七月和沐遗成不利的谣言不怎的突然变了风向,现在大街小巷都在传他沈怀义纵妻毒害庶女,为保全自己,把所有的锅都让妻子背,说他休妻保富贵,不是人。他查了半天也没查出是谁在传的这些,所以他现在更不敢因为沈六月的及笄礼和翼王府的人闹,怕再添事端他的乌纱帽就要被皇上给摘了。
秦氏听到后,也只能忍气吞声,站在一边,她无意间看到自己的女婿殷慕清,面无表情的站在侧妃景茹霜身边,更让她气不打一处来,她早就听女儿说过,殷慕清不和她圆房,却独独宠幸了这个女人,让六月受尽了委屈,她在自己丫鬟的耳边说了几句,那个丫鬟就偷偷的来到景茹霜的身后,趁人不备用膝盖顶了景茹霜的膝盖一下,迅速的插入人群中。
没有防备的景茹霜就这么一下子扑倒在面前端着托盘的一个丫鬟身上,丫鬟也被推到,托盘上位沈六月及笄礼准备的玉簪就被摔断,殷慕清赶紧把景茹霜扶起来,问她有没有摔倒。
秦氏的丫鬟趁乱来到她的身后,秦氏却立刻大声惊呼的过去拿起摔断的玉簪哭着说:“天呀,我可怜的六月,这么重要的时刻,象征成人的玉簪怎能断了,王妃,我知道您对六月多有不满,可也不能在六月人生大事上让人摔断玉簪,你们翼王府就是这么欺负人嗯吗,我的六月呀,你在翼王府可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