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院外拥进数百名精锐士兵,她们将小院围住。
一名校尉上前对两人喊道:“回去!否则格杀勿论。”
张辽与高顺两人一心求死,又岂会听校尉的话,两人手持长枪向精锐士兵冲去。
校尉挥手对身后女兵喊道:“杀了她们!”
“我看谁敢动!”刁禅扶住门口,大声喊道。
女兵们转头看向门口的刁禅。
众人见刁禅站在门口,皆有些失神。
张辽和高顺冲至女兵面前,舞动长枪,向女兵们刺去。
数名女兵惨嚎倒地。
众人回过神,连忙架起手中长枪逼退张辽与高顺。
高顺和张辽两人大喝一声,接着向女兵们冲去。
“张辽!高顺!”刁禅大喊:“住手。”
声音洪亮,奈何两人身怀求死之心,充耳不闻。
校尉偷偷地扫视刁禅全身,然后对女兵们喊道:“杀了她们!”
“诺!”
女兵们手持盾牌向张辽与高顺两人逼近。
张辽与高顺武力超凡,若是平时定然不把这些女兵放在眼中,可是两人被贾诩折磨至今,滴水未进。
又经历昨夜的疯狂,体力早就消耗得差不多了。
两人如今又岂是这些女兵的对手,被女兵们的盾牌推到一起。
女兵们用盾牌死死抵住两人的身体,让两人动弹不得。
校尉持枪上前,想要一枪杀了两人。
刁禅此时又怎会坐视不管,他强撑着身体,推开一名女兵,抱住张辽与高顺,将两人护在身下。
枪尖刺进刁禅后背便停住了。
鲜血从后背的伤口处溢出。
校尉慌了,急忙将枪尖拔出,她对身边女兵怒吼,“快去请医匠!”
刁禅身体本就孱弱,又经历了昨夜的疯狂,身体如今虚弱至极,受此伤势让刁禅的身体变得更加虚弱,他无力地倒在两人身上。
“大人!”张辽将刁禅抱在怀中,她眼中恢复一丝清明,眼中蓄满泪花,仿佛刁禅即将归天了一般。
校尉想从张辽手中夺回刁禅,刚上前,高顺就提起手中长枪向校尉扎了过去。
校尉连忙后退,躲过高顺手中的长枪。
高顺手持长枪护在张辽与刁禅面前,严阵以待,警惕地看着校尉等人。
刁禅躺在张辽怀中,伸出手擦掉张辽眼眶中的泪水,声音虚弱地对张辽说道:“如今我身陷敌营,只有你二人为伴,你二人又怎能忍心弃我而去?”
“可是。”张辽哽咽道:“我们玷污了大人清白,罪该万死,无颜面对主母与大人。”
“不妨事。”刁禅叹了一口气,“些许清白就随它去吧,我并不在意。”
张辽捏紧拳头,面露痛苦,“可我们在意。”
刁禅见实在劝说不了这两人,只能动用杀招了,他伸手抚摸着张辽小腹,“贾诩昨夜不仅给你们吃了那种药,还给你们吃了一种求女的怀胎药,如今你二人身体中已怀有我的子嗣,你二人一心求死,可我的子嗣该怎么办?难不成让孩子陪你们一起死?”
“孩子?”张辽愣神地摸着自己的小腹。
高顺也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她转头,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刁禅。
“没错。”刁禅对张辽严肃地说道,“贾诩想要留下我,所以想要怀上我的孩子,以防万一,她拿你二人试药。”
“这等孽种。”高顺咬着牙,呵道:“不要也罢!”
她提起手中长枪刺向自己的小腹。
刁禅慌了,他连忙对张辽说道:“快拦住她!”
张辽没有犹豫,放下刁禅,伸手抓住高顺手中的长枪。
“文远,你拦我作甚?”高顺气极,怒视张辽。
没等张辽说话,刁禅开口道:“伯平,你要动那个孩子,我便自刎当场!”
高顺看了看刁禅,又看了看小腹,缓缓放下手中长枪,蹲在地上,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张辽此时眼中也蓄满泪水。
刁禅开口说道:“你二人一心求死,可有想过肚子里的孩子和我?”他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孩子终究是无辜的。”
高顺与张辽两人伤心欲绝,想死,死不成。
看着面前的三人,女兵们窃窃私语。
“啧啧啧,这真乱啊。”
“没错,这些将军可真会玩。”
“二女侍一夫?”
“就主公这样貌,这腿,这身材,要是我,别说两女了,一百个和我一起,我都不建议。”
“刚刚我趁乱摸了一把主公,哎呦,这手这辈子老娘都不洗了。”
“好啊你,你居然干这种事,可恶!给我闻闻。”
“别舔,别舔,闻归闻,你舔什么?她父的,一帮畜生,搞得手上全口水。”
“你说,这两人有没有怀上?”
“我看不得行哦,看这肚子没大起来。”
“你闹呢?你怀孕,肚子能马上大起来?”
“还上不上了?”
“还上啥,老老实实看不好吗?她父的,老娘以后一定要搞一个可以记录下场景的东西。”
“我和你一起搞,谁会画画?”
“俺会。”
“快记下来,等晚上回去给我画一张。”
“我也要。”
“还有我。”
“我朋友说想要。”
“我也有个朋友。”
“都别急,五百文一张。”
“你抢劫啊!”
“要不要吧,不要算了。”
“要,要,要,记得画得细腻一点,尤其是,你懂得。”
“放心,我懂。”
校尉轻咳一声,“咳咳,肃静,给我留一张。”她转头对刁禅说道:“主公,你有伤在身,先回房中休息,等医匠前来再说。”
张辽与高顺两人搀扶着刁禅返回房间。
校尉给刁禅等人准备了衣服放在门口。
刁禅等人换好衣服后,一名男医匠替刁禅包扎好伤口。
张辽与高顺两人呆呆地站在门口,一时难以接受现实。
唉,随便说说,她们还当真了。
刁禅趴在床上叹了一口气。
关键现在又不能和她们解释,不然以她们的性子非得和贾诩来个你死我亡不可。
太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