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禅在吕布的肩膀上喊道:“奉先,放我下来。”
这姿势未免也太羞耻了。让刁禅感觉极为不适。
“不放!”吕布扛着刁禅向宫外走去。
一路上,不管刁禅怎么说,吕布就是不放刁禅下来。
刁禅无语,这一路,他不断看到宦官在偷笑,也不断看到宫中禁卫在对他指指点点。
这羞耻感让刁禅低下头,将头埋在吕布的肩膀上。
直至出宫门,刁禅也没抬起头。
吕布扛着刁禅走出宫门。
门口女兵牵来两匹马,走到吕布身前。
吕布将刁禅放到马背上。
刁禅揉了揉吕布的头顶,“下次别这样,怪尴尬的。”
吕布含笑,并未多言。
刁禅见吕布如此,明白她根本没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他摇了摇头,勒紧马缰,打算返回相国府。
吕布骑上赤兔马,跟在刁禅的身后。
两人慢悠悠向相国府而去。
还未走多远,书香男子不知从何处窜出来,他上前勒住刁禅的马缰,“大人,请听我一言。”
刁禅胯下的马受惊,扬起前蹄。
书香男子死死拽着马缰,不愿放开。
刁禅安抚好受惊的马,他看向书香男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恳求大人,救吾母一命,吾母绝无与董贼勾结之意。”书香男子抬头看向刁禅,眼神坚决,“在朝堂上为董贼痛哭,也只是感激董贼赐我母官职而已。”
刁禅怒视书香男子,“有你这样求人的吗?再说,我为什么要救你母亲。”
吕布这时下了马,她走到书香男子身旁,扼住书香男子的咽喉,高举,“蝉儿,要杀了他吗?”
书香男子被吕布举在空中,他不停咳嗽着,双手死死掐住吕布的手腕。
“奉先,把他放了吧。”刁禅勒紧马缰,对书香男子说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那又如何?”
吕布将书香男子随手扔到地上。
书香男子像破布娃娃一般在地上翻滚几圈,然后躺在地上,喘息着。
刁禅看向书香男子,“你母如今地步乃是咎由自取,众人皆为董贼之死而贺,唯独你母为董贼哭,她难道不该死吗?勿要求我,求我也无用。”
他勒紧马缰,向相国府而去。
吕布瞥了一眼地上的书香男子,冷哼一声后骑上赤兔马,跟在刁禅身后。
书香男子见两人走后,颤抖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决然地跟在刁禅等人的身后。
由于刁禅不怎么会骑马,所以骑马的速度并不快。
书香男子也不说话,就静静地跟在刁禅的马后。
“蝉儿。”吕布骑着赤兔马和刁禅并行,“你看后面。”
刁禅转头看向身后。
只见书香男子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
刁禅目视前方对吕布说道,“别搭理他,他会放弃的。”
吕布回头,瞥了一眼书香男子,然后对刁禅点了点头。
直至相国府,不,如今应该称为大将军府。
相国府的牌匾早已被摘下,如今已挂上了“大将军府”的牌匾。
直至大将军府,书香男子还跟在刁禅身后。
刁禅直接无视,让人将马牵走,然后和吕布进入大将军府中。
书香男子上前,也想跟着进入大将军府。
大将军府门口的侍卫直接将书香男子推倒,“大将军府邸,闲杂人等勿进,快些走开。”
书香男子看了看牌匾,思索了一会,便跪在大将军府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