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法医,不仅能从现场搜集物证,也会推理,甚至对审讯也有自己的一套。
塔儿忽惊讶地说:“法器?”
他一脸狐疑地望着谢玉轩,世上真有法器吗?如果有,会是什么呢?….他其实还有个想法,能不能见见谢玉轩的法器呢?
“前面是什么人?”
谢玉轩正要说话,突然传来一个冷酷的声音,随后就走出一队人,为首者提着一个灯笼,头戴弯角帽子,身穿一身皂衫,系一块捕头腰牌,正是临安府捕头乔沂辰。
“我,谢玉轩,来的可是乔沂辰?”
对方一开口,谢玉轩就听出他的声音了。
乔沂辰连忙加快脚步走了过来,语气也一下子变得温和:“哦,是谢提点,刚才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谢玉轩说道:“有两人持刀抢劫,穿黑衣武士服,拿圆月弯刀,至少有一人已经受伤。”
乔沂辰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抓人!”
自从谢玉轩去了皇城司了,他们就没怎么交往了。
谢玉轩在皇城司混得风生水起,从主押官混到了从六品通直郎,而他这个捕头,哪怕顶着临安神捕的名头,可依然是个胥吏。
而且,谢玉轩据说还很得官家赏识,这样的人,不要说他,就算是临安府尹,也得奉上座上宾。
谢玉轩说道:“这不是一般的抢劫桉,抓到人后,直接送皇城司吧。”
乔沂辰却犹豫了:“这个……”
谢玉轩微笑着说:“放心,我会给临安府行文,此桉由皇城司负责,只要抓到了人,该你的功劳少不了你的。”
乔沂辰马上笑吟吟地说:“能帮得上谢提点就行,功不功劳的无所谓。”
只要有功劳就行,自己抓到人,还得审讯,府尹大人也未必高兴呢。
前段时间,临安府正在搞一个无新增囚犯的奏折,说临安府最近没有新的犯人,大牢里的犯人也都快清空了,可见临安的治安非常之良好。
乔沂辰带着手下走了,谢玉轩则把夏彪和塔儿忽送到酒坊。
“谢玉轩哥哥,今晚真是谢谢你了。”
到门口后,夏彪很是不好意思地说。
他之前给谢玉轩当过一段时间的护卫,保护谢玉轩去皇城司当值,护送谢玉轩晚回家。
可现在,他被人暗算,还要谢玉轩用法器相救,实在是汗颜无地。
谢玉轩明白他的意思,笑了笑说:“你以前不是也救过我么?”
塔儿忽突然问:“谢提点,你的法器,能给我开开眼吗?”
谢玉轩笑了笑:“法器可不能轻易示人,否则下次就不灵了。”
谢玉轩不想说,塔儿忽也没多问,等谢玉轩走后,他和夏彪回了自己的房间。
再次拿出春风酒,塔儿忽给自己和夏彪各倒了一碗。
他们就住在酒坊,喝酒比喝水还方便。
特别是殿前司的凤泉酒,反正都会有“损耗”,他们喝掉的,都算在殿前司身上。
“朵儿兀,你觉得我们还能在临安待下去吗?”
塔儿忽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后,用蒙古话说道。
没错,“朵儿兀”就是夏彪的蒙古名,“夏彪”的名字,是朵儿兀到宋国之后,给自己取的汉名。
塔儿忽问:“你觉得今晚要杀我们的,是札答阑部的人吗?”
夏彪叹息着说:“除了他们这些人阴魂不散的人之外,还会有谁呢?”
塔儿忽冷声说道:“是时候回去了,逃避不是办法,大丈夫有仇报仇,打趴札答阑部,杀了他们的首领札木合,分了他们的牛羊,占了他们的女人,才不会有人暗算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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