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爱卿那么晚了,找朕何事?”
萧丞相行礼起身,声音低沉,“皇上日理万机,老臣本不该那这一件事来麻烦皇上,但老臣无奈,无处伸冤,只能舔着老脸来寻求皇上帮助。”
祁阳帝停下了笔,抬头看着这个示弱放软的老臣。
他两鬓多了一些白发,面上颓败,眸中却有不甘和愤怒怒屈,挺直的腰板也不如之前挺的直了。
早上不是才见过,怎么只隔了几个时辰,人就苍老了那么多。
祁阳帝意识到事情不小,把笔放在了砚台上,双手交织在一起,压在了桌子上,问道:“究竟是何事?”
“请求陛下还我孙儿,萧松一个公道!”
“你孙儿,萧松?”祁阳帝想了想道:“朕记得他好像是你府上的三少爷所出,在府上排行老五,他怎么了?”
一国之相,孙子受委屈了,自己解决不了,居然来来求助于他,也不怕自己责备他办事不力,考虑解甲归田了。
“吾孙今日傍晚,死夏侯府外的外墙上,仵作检查死因,说他是死于一个女人之手。
今天下响,萧冷清与萧松在街上发生了口角,不少人都悉知。
这一件事,完全是萧冷清有错再先,用毒药戏弄我孙儿。
我孙冲动,说了几句实话,萧冷清和夏侯温浔关系不清不楚……”
“你怀疑,杀害萧松的是萧冷清?”祁阳帝想起今天看到的那个女子,貌美动人,不像是蛇蝎心肠歹毒之人。
“皇上,你看老臣的胡须,是萧冷清那个不肖子孙割的……”
萧丞相简单跟祁阳帝说起了,那天萧冷清为了两个丫鬟在府上暴怒,把他们都给伤害了一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