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年,初訫说肚子疼叫她陪同她,去医院做个检查。
医生说宫寒很难怀孕,且生理期肚子痛手脚冰冷,不是生理期也会手脚冰冷。
那时她像要哭,又像在笑,医生开的药全丢垃圾桶。
她训骂她,“原初訫,你傻了吗?干嘛把药扔了?”
原初訫笑了,“哈哈哈,没有啊,我聪明着呢,我又不想好起来,宫寒折寿我也不在意,肚子疼手脚冰冷罢了。”
她抓住原初訫双手,“初訫,你为自己想想好不好,你别这样子。”她看着初訫哭了,希望她能好好对自己。
原初訫笑着说:“我这样怎么了挺为我自己想的,淰淰你不用担心我。”
第二日,原淰淰看见原初訫眼睛肿了,她昨晚深夜哭泣,她知道她不想她担心什么。
这一早东皓岩就打电话给初訫,初訫开免提他们说的话她都听得到。
“昨晚,去哪了?”手机传出不冷不淡的声音,不是关心像质问。
她没从初訫脸上看出什么,一样的语气,“没去酒吧喝酒就对了,我去哪需要跟你回报吗?”
原叔叔病逝后,那段时间她早上去找原初訫,看见她睡在东皓岩房间,第一天她看到的是,东皓岩坐在地上靠着床,抱着初訫那时候的东皓岩真的对她很好。
一两个月之后,原初訫常常去酒吧喝酒,原淰淰收工大半夜跑到酒吧去接她,有一天半夜因为拍最后一场戏她去晚了,她让初訫等下但她去到人不见了。
她有劝她不要喝酒,可因此吵了架,她拦不住她去酒吧。
那时候她和时良辞算是分了手,没再见到面她在外面租了房子,她如愿以偿做自己喜欢的事演戏,可是她并不开心,原初訫一直陪着她。
她真的担心她,所以选择不演戏退出了,做回原淰淰撕下假脸陪她。
酒店找不到人她去原家别墅,因为按门铃没人理,她到侧面看,她房间灯是亮着灯。
她是有钥匙的但没带,她进不去不知道她怎么样,打了个电话被拒绝接听,当时想也许是因为她不让她喝酒,所以生气不理她。
她回到住处,又打几次想问下她有没有事,可却手机关机。
太累了早上若不是手机铃声吵醒,她都不晓得会睡到何时,拿手机看是初訫打来的电话。
接听,听到她哽咽的声音,“淰淰,我肚子好饿,我好难受我好想吃东西,你买来好不好,你不用急先洗漱吃完早餐,不准跟我抢我全要了。”
她没有犹豫,“好,你再睡会我很快买吃的就来,我多买点全是你的,不会跟你抢。”
她只想快点过去,不打算问初訫任何话,急匆匆的洗漱换衣服。
看见打翻在地上的米粥,她跑了进去将东西放床头边的梳妆台上,抓住原初訫的手臂,那锁骨脖子清晰的痕迹,那有点微肿的唇瓣。
“你……你怎么搞成这样了,谁欺负你?”
只见她笑了笑得很苦涩,“那有人能欺负得了我啊,就是昨晚被卑鄙小人在酒里加料,和东皓岩睡一觉而已。”
“初訫,他人呢?地上的米粥谁打翻的?”她明白意思。
“是我砸的,把他赶走了。”原初訫突然间抱着她便哭了,她在她日记本看到了她内心。
【把他赶走我难过,从来不想承认在意他,小时候自己太凶没朋友,第一次见到他,我怎么喊他他都不理我。
吃饭时,因为我夹不起菜,他帮我夹了。
心里顿时像吃了蜂蜜,终于有人不怕我啦,只是他并未与我说话。
爸爸跟我说他内向不爱讲话,然而我开始天天唠叨个没完,他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