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直接拉着张仁回到长社城中。
途中,皇甫嵩低声说道:“那刘虞莫非也知道了?”
“是,刘虞叔父已经知道我的身份。”
皇甫嵩闻言,微微点头笑道:“当初,他可是答应了一桩婚事,如今没失约吧?”
闻言,张仁点头说道:“刘虞叔父提到过此事。”
“那就好。”
皇甫嵩哈哈大笑起来,心情很好,好像伤势也要完全痊愈了。
对此,张仁也只能感觉到系统的强大,一个虚假的身份,竟然还能获得这么多的好处。
先是一个幽州刺史刘虞,然后还有一个佳人,如今又多了一个皇甫嵩,一口一个贤侄,这真的是在给他拉人脉啊。
曹操紧随其后,看到刚才还虚弱的皇甫嵩,现在却精神都锁,心中微微一叹。
但他看到张仁的时候,眼中却出现复杂的神色,张仁麾下的兵马,着实让他羡慕不已。
皇甫嵩很快命人在府邸摆上庆功宴,张仁麾下的武将则是坐在客厅外的宴席。
张仁与朱儁等人坐在客厅内。
酒桌上,饭菜虽然不及后世,但也别具一格。
皇甫嵩手拿酒樽,频繁向张仁举杯,张仁也没有拒绝,只感觉这酒入口丝滑,并没有辛辣,反而有一丝甘甜。
他知道此时的酒,度数很低,绝非后世的白酒。
皇甫嵩看着张仁豪爽的笑道:“贤侄,当年我与你父亲,在雁门关可谓是千杯不醉,如今看贤侄的酒量,似乎也不弱。”
张仁在后世可谓是啤酒小王子,白酒一瓶,而三国的酒水,基本上就是在喝水差不多。
另外,那酒樽量也很少,可以喝个几十酒樽,但是在张仁看来并不算多,可在他们看来,已经如同海量一般。
张仁只能假装惊叹道:“叔父好酒量啊。”
入座之前,皇甫嵩告知张仁,他比张仁父亲要小上几岁,所以,叫他叔父。
听见张仁叫他叔父,想到那张仁的父亲,皇甫嵩不禁潸然泪下。
张仁见状,神色一愣,不知皇甫嵩为何会如此伤感。
那坐在一旁的曹操,先是看看张仁和皇甫嵩,而后又看到皇甫嵩伤感的神色。
他又偷偷看到了张仁几眼,只觉得张仁麾下真是猛将如云,兵马精锐。
要知道,曹操可是年长张仁几岁的,眼见张仁如此年轻,就拥有这般兵马,他岂能不羡慕?
朱儁看到皇甫嵩又伤感了,便说道:“皇甫兄,如今你与旧友之子相逢,应该高兴才是,怎能一直伤感?”
张仁闻言,也劝说道:“叔父不用伤感,虽然家父不在,我必定要重振郎中骑兵的威风!”
“好,贤侄此言在理。”
皇甫嵩一拍桌子,向张仁看去,满脸激动之色。
话音未落,却又感叹道:“贤侄,你父亲若知你如此勇猛,也该瞑目了。”
张仁闻言,微微点头,从皇甫嵩的言语中,感觉到他的父亲在皇甫嵩的心中,地位很重。
朱儁看向张仁问道:“郎中是如何招揽这些武将的?”
显然,朱儁也很奇怪,张仁这小小年纪,却拥有如此猛将,他到底是有怎么样的才能?
曹操正在独自喝酒,闻言,也看向张仁,他也很想知道,张仁为何会有这么多精锐。
闻言,张仁淡淡的说道:“不过是仗着父亲的威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