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刚才的镇定也有几分是装出来的!
好歹自己与斛律荷叶也交情匪浅,说她是自己在这皇宫的第一个朋友也不算为过。
只是这种关系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某些外在因素,导致逐渐变了些味道。
“记得保持住水温,孩子若是降生,定要第一时间从桶里出来…”
高俨又叮嘱了几句,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去,穆提婆则一直抱着他的胳膊,举止十分亲昵的把他送到了大门口。
“咦?王上你的脸为何通红?”
高俨才刚一出来,李玄妙便急着走了上来:
“莫非是受了凉??”
高俨干咳一声,急忙摇了摇头,这趟出去的时间有点久,许久没碰女人了,心里痒痒也是再所难免,只是发作的不是时候啊。
俗话说知夫莫若妻,李玄妙很快便发觉高俨的身体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至于是什么变化,她作为妻子再熟悉不过了:
“要不让翠微先在这守着,妾身服侍王上歇息?”
被她识破,高俨的表情非常窘迫,急忙摆手道:
“孤不累。”
李玄妙笑了一下,如瀑青丝有意无意的掠过高俨肩头:
“那妾身进去瞧瞧,王上自便。”
说完,李玄妙仰着脖子如同一只骄傲的天鹅款款走进了后殿,而手足无措的高俨咧了咧嘴,且瞧本王今夜如何压迫你这只可恶的白天鹅!
“老夫瞧殿下在笑,那里头究竟如何了??”
一看见斛律光那张皱巴巴的老脸,高俨无论有什么邪念都按下了。
抬头看了看天色,高俨对老头解答道:
“估摸着还有个把时辰才有消息啊!”
斛律光见他望着天,也跟着抬头望去,好奇道:
“殿下也会空眼望晷?”
所谓空眼望晷,便是指的在没有任何参照物的情况下,单凭日头推断出大致的时辰。
高俨当然不会这么高深的技巧,可斛律光会,他浑身上下最具传奇的地方,就是那一对眼珠子,不然怎能被为落雕神射?
“孤不是在观晷,孤是在推算阴阳之气。”
斛律光一听,则更加来了兴趣:
“那殿下可曾推算出什么来??”
高俨点了点头,转而十分认真的对老头子答道:
“今日是三月初一,阴气三爻,云作两离…”
“殿下!可否说得明白些?”
还没等高俨继续往下说,老头子便不耐的打断。
高俨笑了笑,他其实也是在胡扯,目地只不过是想让老头子认命罢了:
“意思是你马上就会有一名活泼可爱的外孙女了。”
……
服气啊服气,又删我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