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发声之贼子,口口声声为理中客,可曾敬过华夏先烈?
国仇家恨,九世犹可复仇乎?
纵过百世,亦是可也!
我们之所以活在太平盛世,是无数先烈为我们舍弃小家,负重前行,为大家拼命而死!
谁配代先烈说声原谅?
连我们都忘了此等滔天之耻辱,下一代岂不是成了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烂樱花?!
此时此刻,见大侄子面露无穷的痛恨之色,朱棣一下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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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鬼地方?
还有,倭国也没招惹上小心眼的大侄子啊,这娃子何至于如此愤恨此族?
可很快,他心中生疑之余,也不忘拍了拍朱寿的肩膀,大笑道:“大侄子好志气!”
“放心!”
“大哥再怎么本事不济,也定帮你一齐灭了倭国!”
不料,朱寿却撇了撇嘴,以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他,说:“大哥,看你见钱眼开的样子,就不像一个会打仗的人!”
“再说,小侄煞费苦心叫咱们家一门五国公,你还玩什么命啊?”
“有这闲心,还不如琢磨琢磨自己的国公封号!”
说到这,竟满脸骄傲的一拍胸膛,得意地道:“看看小侄,连镇国公的封号都想好了呐!”
镇国公?
大侄子,你也不怕老爷子抽你是吧?
朱棣嘴角抽搐之余,连忙摆了摆手,放声笑道:“行,大哥回头好好想想自己的国公封号!”
“关乎黄金洲大计,事不宜迟,大哥赶紧去上报给燕王殿下!”
“走了啊!”
说罢,转头一溜烟的跑了。
至于朱寿,则是继续低头提锄刨土,悠哉悠哉地唱道:“专偷老乡的樱花,神厕头顶把尿撒……”
见少爷状若疯癫,一旁的管家老方眼眸闪烁了几下,转而点头哈腰地道:“少爷,天热,老奴这就回府给您端来一杯凉茶!”
“还得你这老家伙,深得本少爷之心啊!”
“去吧!”
老方心下一喜,连跑带颠回了府上,一见到躲在厨房吃牛肉的朱允熥,顿时恭谨地道:“淮王殿下!”
“朝廷演武将至,少爷正在盖暖棚……”
“您大可偷偷带着胡青礼出门观礼呐!”
闻言,朱允熥恋恋不舍放下牛肉,嘴里含糊地道:“行,本王晓得了!”
“快!”
“把胡青礼叫过来吧!”
“遵命!”
须臾之后,一身粗衣麻袍的胡青礼,迈步走入,满脸谄媚地道:“淮王殿下,您找小人?”
朱允熥收敛馋容,肃然地道:“朝廷大举演武,你身为占城国太子,随本王入席观礼!”
“正好,我大明要兜售军器于藩国,以彰显天朝上国之隆恩!”
“你也好好看看,买点啥军器吧!”
可此时,胡青礼顿时一愣,下意识地道:“淮王殿下,您莫不是忘了,作为出兵之礼,我占城国永不设兵戈啊!”
“小人纵是买了军器,又有啥用?”
朱允熥心中一阵尴尬,说:“啊?”
“是本王疏忽了!”
“本王对不住……”
话还没说完,胡青礼敛眉低目,一脸坦然地道:“淮王殿下莫愧,小人乃是大明屎国公!”
“占城国设不设兵戈,与小人何干?”
“不瞒淮王殿下,于大明京师,小人乐不思蜀也!”
话音刚落,朱允熥一下愣住了。
卧槽!
胡青礼这厮,还真是有奶忘了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