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天是贺南弛的生日,也是他们俩认识的第十五年,庄韫玉一不做二不休,借着生日求婚,一举拿下了自己肖想多年的人,这样开心的氛围里两人毫无疑问的玩了一天晚上还去吹着小风喝酒,果不其然半夜里“弱不禁风”的庄老师就开始上吐下泻,贺南弛一看这课是上不了了,便自告奋勇的提出要去给庄韫玉请假,甚至把他那句“我能拿钉钉请假抛之脑后。”
“那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开车回家的路上,正跟自家闺蜜打电话的贺总可以说是神清气爽,眉飞色舞的模样与刚刚在校园里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你都不知道,我从他们教务办公室出来,就有好几个小姑娘看着我就开始哭,不知道还以为我把庄韫玉生吞活剥了呢。”
“你差不多一点也行了啊。”
浣歆挺着个孕肚,听着贺南弛的话也有些哭笑不得,她说着:“我甚至都怀疑你老公这忽然轻伤就下了火线,你是不是给他下了药啊?”
“拜托,我养了这么多年的小朋友,我能舍得?”
贺南弛声音里带着轻快的笑意,就连浣歆都忍不住问:“你这是有多喜欢他?吃到嘴里了开心成这样?”
“对,就是有这么开心。”
贺南弛点点头,眼神中流露出的那一点细碎的光都带着动人的温柔:“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感觉像是……曾经浪费了很多时间,没有好好的爱他,所以这一次我确定了就一秒都不想耽误,要把他关在家里,变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庄韫玉。”
“不懂你们这群变态,挂了。”
浣歆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在闺蜜的笑声里挂了电话。
是的,虽然很多人都觉得贺南弛和庄韫玉结婚这件事来得突然还有些无厘头,可这对于贺南弛来说,却是她想了无数年的事情。
另一边,白泽坐在庄韫玉的床头,看他病的恹恹的模样,没忍住嘲笑了一句:“活该,明知道自己身体吃不消还来这一套,我看你就是患得患失惯了,非要这样来一把,那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贺南弛是你老婆了,满意了?”
“我不怒努力,等浣歆生了你找谁结娃娃亲去。”庄韫玉一溜烟滑进了被子,将自己嘴角的笑意掩饰的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