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如一张漂亮的小脸如今肿的让人认不出原本的模样,就连说话也变得艰难起来:“你…去死啊!”
“是我的错。”
长孙杳也看着许月如在自己手里仿佛一条死狗般苟延残喘,忽然十分郑重的开口:“我以为你当时只是年纪小,嫉妒心作祟才做出这些事情,是我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你因为你那莫名其妙的嫉妒心杀了我,所以呢?杀了又怎么样?哀帝依旧不爱你,所以你才会在南逃的路上郁郁而终,堕入鬼族成了今天这副鬼样子”
长孙杳也微微眯起眼,手上蓄起一道光芒:“今天我就……”
“你为什么只杀她一个?”
藕生在不远处挣扎了半天,这才勉强坐起来,边说话还边往外咳出粉色的泡沫——她很后悔。
她最初和藕生约定的代价便是灭了这些高高在上的家伙之后便让齐诃上位,她们做了万全的计策,弄倒了神界的几位上神包括一直以为自己对局势全然掌握的天君,结果机关算尽,到了最后他们如今竟都不是长孙杳也的对手。
她究竟做了什么?
藕生如此想着,眼神也变得凝重起来——只是现下已经没有时间多想了,刚刚长孙杳也那一击伤及肺腑,让她此时说话都有些费劲。她必须在最短的里时间里扰乱长孙杳也的心神才有可能扳回一局。
等长孙杳也的目光移向自己,藕生才按自己预想的,对她冷笑一声:“瞧你这惺惺作态的模样…长孙杳也,就好像、说的好像哀帝不需要为你的死负责任一样!”
“他都烂成骨头渣了”
长孙杳也自然不傻,也能猜到藕生说这些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为许月如争取一线生机,但长孙杳也手上力气不减,语气依旧平铺直叙,就像是对着老熟人聊天似的:“怎么,把他从哪块土里挖起来,好来寻一寻仇?”
“你就知道他也能心甘情愿转世?”
藕生从她的平静里嗅到了一丝不寻常,反倒冷笑起来,语气刻薄至极:“你就知道,他甘心变成骨头渣子了?长孙杳也,聪明反被聪明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