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明重广?”
长孙杳也坐在床头,脸的一侧贴着帝俊冰凉的手,有些心不在焉的:“他怎么了?”
“我刚刚和老黎聊过了”
徐析也跟着坐下来:“我们一直认为明重广还是要回来的,他没那么容易就走。”
“确实。”
长孙杳也看了还一会,才轻轻的将帝俊的手又放回被子里,再为他掖好被角:“那人是回来找我报仇的,自然没有那么容易了解。”
“师叔…”
徐析小心翼翼的蹭到她身边,长孙杳也抬头一看就是他讨好的神情:“干什么?”
“你当年到底是怎么把明重广伤的那么狠?”
徐析挠了挠头,满脸都是不解:“你可别唬我啊,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能不知道?要不是你做了什么,我能那么容易打死他?嗯,不过现在看来也没打死,还活的好好的”
说到这里,他语气也不乏遗憾,长孙杳也却还是那副平淡的模样:“没什么,就是骗了他”
“骗了他?”
“对啊”
长孙杳也眼皮都不抬:“我用了一点小伎俩,让他以为我是他死去的妻子莫提儿的转生,他有多宠那个女人之后就有多听我的话,他俩的事情,但凡听过点儿草原情史的人都该知道吧?”
徐析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才结结巴巴的说:“这、这都行?”
“这有什么不行的?”
长孙杳也皱了皱眉,对他大惊小怪感到不耐:“你记着,别跟帝俊说就是。”
“嘿嘿,师叔你是怕他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