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帝俊给自己的禁令咒生了效,吐了那口血之后他也就清醒过来,意识到刚刚的种种并非梦境,于是他也只是无奈的嗯了一声:“我知道的太多了,但我不能说。”
时间回到他与陆覃对话的结尾。
“你真是个蠢货。”
陆覃叹为观止的看着他往自己身上下了无法说出齐诃真实身份的禁令咒:“这明明是你报复花神的好机会,你这在做什么?”
“报复齐诃无所谓,但这一切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说什么不应该牵连师尊。”
咒语如同枷锁扣在心上,让他原本就不甚健壮的心脏更是不堪重负,帝俊捂着自己的心口,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我不在乎齐诃是死是活,但是师尊会因为他受到伤害,我不允许。”
好想揍人。
文官长孙杳也这会当然是无从知道这些曾发生在闻春殿的秘辛事情,她这会只能是对着帝俊软硬不吃的模样气得难受。
可又拿对方没什么办法,就他这样,自己要是一怒之下再做点什么,这人这身骨头架子怕是都能散架了。
“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了。”
长孙杳也跟帝俊相处久了,也算是给她自己总结了一套如何不被帝俊气死的秘诀,首先第一条就是——聊不通赵钱孙李,就和这认死理的家伙聊周吴郑王。
她灵机一动,索性不再和帝俊掰扯那些已然毫无意义,或是对方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
不说不要紧,总有机会知道。
“我不是故意赖着不走,你的身体需要我施针拔毒,最多一个月我也就走了,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