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过了主人。”
别荇苦恼的挠了挠自己头发:“可是这家伙像是给自己下了什么禁制……又像是一种保护,所以我探查的时候被她给弹回来了!这家伙多少年了还是这般谨慎,真讨厌啊!”
贺南弛慢慢的皱起眉,心里也有些发沉。
她当年惯用的一只徽州笔和一尊笔洗都是长孙家的传家宝,后来她飞升文曲星,就将这两样点上了天界。
相较于性格跳脱的别荇来说,睨洲的性格则更为沉稳,谨慎。当年也正是由于此,她才将自己力量与最大的一部分本源交给了睨洲带走,如今别荇却感知到睨洲的自我保护,兴许对方……
“师尊。”
庄韫玉忽然让马车停了下来:“咱们再用一次那个方法,这一次无论外界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要停下,直至看清楚一切,好么?”
“我不想拿你的性命去冒险”贺南弛有些左右为难:“我知道那个法子……”
“可是您没有别的方法”
庄韫玉半跪在她的面前,眼神温和沉静:“对我没什么伤害,这就是我的本源能力之一罢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您还不记得让的那些岁月里,我曾经固执而愚蠢的觉得如果能让您安稳的过完每一世是对您最好的保护。”庄韫玉说着,忽然低头笑了一下:“只是过了这么多年,又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到了最后我才发现,我所爱的长孙杳也,是天上的最自由的鹰,是奔腾不息,永不回头的江河湖海,是从不为任何人停下脚步的文曲星,任何以爱为名的牵绊都是自私而可笑的,对我来说,只有让您去做您真正想做的事情,这才是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我,所能给与您的,全部的爱。”
说着,他握住了贺南弛的手,坚定而温柔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来吧,只要是您想要的,就是我所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