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韫玉或是庄卞都爱着贺南弛,所以贺南弛……能不能给庄韫玉一次机会”
“即使这个所谓的机会,找到齐诃之后一切都结束?”
“对,我认,即使在找到齐诃的那一天就结束我也认了”
入夜。
尚易淳有些莫名的看着把自己约到客栈外头的贺南弛:“师尊,您找我出来这是……”
“我是想,你能给我重复一下你那天在庄卞身体里感受到的一切么?”贺南弛抬眼看了看楼上,今天脑子一抽答应了同样抽风的庄韫玉,接连着今晚的下药也变得十分顺利。
确认庄韫玉熟睡没有了意识,她这才出来找尚易淳:“我想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了。”
或许是因为那夜的痛苦给他留下的回忆过于深刻,尚易淳下意识的打了个抖,这才讪讪的点头:“我是觉得,有一种,全身的经脉都在被人撕扯的感觉,心口也特别特别疼……我的天,也不知道小叔这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心口疼,全身疼。”贺南弛皱了皱眉,只感觉自己似乎又有了点头绪;庄韫玉说什么也不肯告诉她为何他会如此,平时这人又是个能忍的祖宗……
贺南弛灵机一动,向尚易淳道了谢就毁了自己房间。
远在千里之外的长名山顶,别荇有些无聊的坐在悬崖边吃烤鸭,正要感叹人生寂寥无趣的时候忽然听见识海传来了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别荇,别荇”
别荇:“咳咳咳……”
贺南弛突如其来的联系,吓得她被烤鸭骨头卡住了喉咙,顺气顺了好半天这才能够顺利回答她的呼唤:“诶……我在。”
“以前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帝俊究竟是受了什么刑罚?”贺南弛的声音低哑,丝毫没给她拒绝的机会:“不用,也不要试图隐瞒我,乖。”